“好一个翩翩公子啊,律寒,你手上拿把扇子会更风流倜傥些。”
听着她的赞美,律寒的嘴角抽了抽,上前柔声问,“身子还会不舒服吗?”
她眯着笑眼,“没事了,你看我,精神好得很呢。”
律寒笑,看了看天色,再看看她这散落的满头秀发,心不由一动,“不会挽发么?”
想必应该是的,她是大家闺秀,从小便有人服侍着,这些生活细节何需她自己亲自动手呢。
“挽不紧,老是松垮垮的,一会就全散了。”丰流无限纠结,这个挽发啊,也是需要一双巧手的。
想想,这文化精髓啊,是越来越落后了,瞧瞧现代的人,哪一个不是懒得只想披头散发的?
再不,来个更省事的,剪短了事哈,叫清爽怡人呢。
律寒见她愁苦的模样,嘴角的弧度不禁扬得更大了,她总会不时地向他撒着骄啊。也许这点她自己也不曾自觉。
“我帮你。”说话间,手已执梳,轻轻地梳顺着她的秀发。
只消一会,她头上便已搀好了发髻。虽没有华丽的宫廷首饰相衬,却有真心人赠的玉簪一枚。
丰流摸了摸头发,怪哉,多了一枚玉簪不说,这发型显然是已然妇女型的。只因她都摸不到有余发披于肩后。
“这簪子……”
“和你很相衬。”
“这发饰……”
“为了方便,咱们扮作夫妻。”律寒说得面不红气不喘的,脸上亦一派的纯洁,半点也没有暴露他有些私心的想法。
外面诱惑多啊,得先定下了才好,不是?
“哦。”丰流只能符合了,谁叫他说的似乎都好有理的样子啊。
两人都有些不舍地离开了这座呆了三个月的屋子,留恋地看着这山峦,终于转身离去。
也许,也许以后还会有机会再来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