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离去时,完颜烈终于站了起来,脚步还没迈开,就听到让他怒火焚烧的话语。
律寒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说,眼看着完颜烈要离开,将来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不说的话肯定会不安的,于是大胆的请求,“请皇上善待流儿。”
福贵的心登了一下,都什么时候,律寒将军还这样跟皇上说话,要知道皇上最不想听见的就是从律寒将军嘴里说贵妃的事啊。
“流儿?”完颜烈脸色阴霾,看着律寒。为他这么熟络的语气而气,流儿也是他唤的?!
“皇上,罪民与流儿只是情同兄妹而已。”
是吗?有牵手都不避讳的兄妹吗?
完颜烈冷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跟流儿开始与兄妹相称了?”他的眼里有着探究。
律寒迎上他的视线,坦荡回答,“迎亲之时。”
完颜烈不语,是吗?这样算来,律寒的出现比他还要早,只是那又怎么样呢?流儿注定是他的人,不是么?
从天牢里出来的时候,完颜烈的脸色明显又差了些许,福贵哀怨,律寒将军你为什么偏偏又提起风贵妃呢。
唉,难为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主子心情阴晴不定,奴才想好过也难。
“福贵。”
突听完颜烈唤他,福贵赶紧回神,“奴才在。”
“摆驾……”他犹豫地没有说出地点。
福贵却不敢擅作主张,“皇上,摆驾去哪?”
完颜烈瞪他一眼,他不是最会揣测君心的么,“朝清殿。”
“摆驾朝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