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今晚又是您侍寝。”
“娘娘,今晚还是您侍寝。”
“娘娘,皇上今晚会过来。”
……
专宠了么?听着宫女的汇报,提醒着她每夜都该侍寝,即便是曾经冠宠的时候,也没这么夸张的。
十天,足足十天,他竟夜夜都来朝清殿就寝,无论忙到多夜,都会过来。俨然她已成了专宠。
不是说新晋的贵人怎么样怎么样么,却这么快就厌了么,想到此,丰流不禁为绿草担忧了。
“娘娘,今晚侍寝的还是您。”宫女进殿来告诉丰流这个她不喜欢的消息。心情本来就有些烦燥,她顺口就回了一句,“本宫来月信了,安排别的妃嫔侍寝。”
真当她不会累是么。
天知道,她天天就与他大眼蹬小眼瞪到半夜,然后盖棉被纯聊天。也不知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不久,宫女又进殿来回话,“娘娘,皇上说了,今天您不用侍寝了。”
丰流差点高兴地欢呼三声,不过是忍住地低调了,只是淡然地应了句,“知道了。”
从朝清殿出来的时候,已是夜上树梢之际。
明明已不冷的天气,丰流却偏偏穿了件有帽子的大衣,而且行踪也有些鬼祟。一切都打点妥当,以为会万无一失,却不知一山还有一山高。
步伐走得飞快,丰流将帽子盖在头上,避开所有有亮光的大路,抄小道前往天牢。眼见着一路平安的到达,她终于小松了一口气。
顺利地步进天牢,她却没有发现尾随而来的完颜烈。
有着雷暴前的宁静,完颜烈的表情在黑暗里根本让人瞧不出是怒还是什么,他看着走进天牢的丰流,手不由得的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