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瞧这火势凶猛,担心道:“火太大,神算要尽快出来。”
活眼神算道:“瞎子这就出来。”轻喝一声,如展翅大鹏,一飞冲起,高来数丈,腾空踏来,轻声落地。
张大胆紧身上前,帮助活眼神算扑熄衣袍上三四处火点。
活眼神算道:“谢了张兄弟。”
张大胆笑道:“神算讲的客气,区桩小事,还要言谢。”
曾老头道:“二十年了,瞎子这手‘飞鹰踏浪’,不仅未见怠下,反更精进了不少,实叫我佩服不少。”
活眼神算道:“曾兄又何尝懈下过武艺,想必曾兄的成名绝技‘行戒八尺’,已是纯熟的很了。”
曾老头打着哈哈道:“彼此彼此。”
忽闻张大胆一声大叫,道:“糟糕,荷心妹子......”胡乱拣了火堆中一支火棍,奔向屋子。
曾老头道:“我也跟着去瞧瞧。”
刚到门口,却见张大胆一脸慌张从里面冲出,道:“糟了糟了,找不见荷心妹子,曾兄......妹子她......恐是已遭了尸毒。”
曾老头道:“兄弟莫要焦慌,屋里不见,咱们到院子找找。”
张大胆径直去向瘦棺,见打开的棺内空无一物,心中犯嘀,又来到摆藏那些汉子的尸体的墙下,掀开干草,见几具死尸都尚在。
那边曾老头寻过别余地方,拿着一截断绳,过来道:“那边地上有干血,还留下这个。”
张大胆惊起道:“马儿。”
原来,这两日发生这么多事情,早忘了自家院中那栓着的枣红小马,如今一忆,似乎昨晚就已不见马了。
不免忖道:“马儿肯定是受到尸人攻击,自行挣脱缰绳逃了,马儿力气大,逃的快,荷心妹子则是个娇小女子,却又怎般逃的了,她还这般年轻,就......”想到此处,伤心不已。
曾老头虽知道荷心身受重创,手脚亦还不行动弹,便就是死不了,怕也落不得好兆头,只是心下还是有些疑惑,怎般尸人在这,她却不见人。见张大胆伤心不忍,便宽慰起他道:“吉人自有天佑,荷心姑娘道行莫测,张兄弟大可放心就是,况且找不见人,未免不是件好事,兴许她突有急事,不及相告,便先走了也未尝没有。”
张大胆听言还是伤心道:“曾兄不知,实那瘦棺内还藏着一个尸人的,妹子将其制服后,说是借他对付老僵尸,可今我们来时,老尸还活的好,妹子和那尸人却不见了,我想定是妹子出了什么变故,使唤不动那个尸人,反还被其掳了走。”幼年好像听别人讲到,有些尸人有掳人的惯习,把人带至一处阴暗僻静地,来其享用,此时荷心和那尸人都无踪,便就怀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