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鬼见愁曹格道:“马村长,曹某是否有哪里得罪了各位,竟叫众位如此相待。”
那邃目老人马村长道:“大人劳心劳力,没有得罪过我们,反是小人们无意冒犯了大人,这些事情,全是小人的主意,还请大人放过别人,小人甘愿受大人责罚。”
刀疤鬼见愁见并无大事,还刀入鞘道:“有什么事,你等先起来再说。”
马村长道:“小人不敢,大人若不答应小人,那小人们便都跪着不起来了。”
刀疤鬼见愁目色一正,道:“何事一定要如此,倘你等不想起来,那就随便好了。”转目看了眼荷心:“我们走。”
马村长瞧了瞧荷心,神色慌乱道:“曹大人,这事真的不关其他人,都是小人的错,大人要罚就罚小人一个好了。”
刀疤鬼见愁道:“你口口声声要我不要责罪他人,那我问你,你所指的究是何事?你......”忽然话声一断,惊问道:“我不是已传下话去,没我的命令,天黑谁也不得擅离屋门一步么?你等是如何出来的,难道他们没有阻劝你们?”
村民们听刀疤鬼见愁曹格如此问起,均都死气沉沉地压着脑袋,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马村长声音微颤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小人说了你可不要生怒,你的那些手下都已经被我们灌醉了,这时可能都还在睡觉呢,小人......”
话未说完,却听唰的一声,刀疤鬼见愁道:“尔等果真是要造反。”
马村长连忙磕头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人们并无意冒犯,只是连日来村子里的家畜都遭野兽撕杀,大伙惶惶的心情无时不在惊慌,而大人却只限小人们待在屋中,却不组人除却山害,这叫小人们好生不解,所以小人便趁今日大人出门之时,买酒灌醉了大人的一干手下,全村人出来挖了十数个陷阱,专捕那只害人不浅的畜生,哪知道大人......”抬眼看了看曹格,下面的话已不言自明。
刀疤鬼见愁道:“阻碍官差办公,你等可知这是什么罪责?”
马村长吓得一哆嗦,道:“小人知道,只请大人不要牵连别人,只管责罚小人一个便是。”
荷心瞧这马村长实不像是个恶人,有心帮劝,便道:“曹捕头......”
刚出话语,便见刀疤鬼见愁抬手作势勿言,看着马村长道:“你等先起来,此事我暂且寄下,倘你等下来安分守纪,或许我便可网开一面,不予追究。”
马村长连磕了两个响头,赶紧起身向一众村民道:“大家都起来吧,大人已经不怪我们了,以后我们都听大人的,安心待在家中,只等大人将那该死的畜生擒杀了为止。”
众人早已跪的不甚难受,哪里还有怠慢,希里哗啦一下都站了起来,有几人还偷偷地捏了几下脚脖子。
如此众人在刀疤鬼见愁曹格的令下,回填了路中的陷阱,其余的便等明日天亮了再作计较,尔后众人才往村中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