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感到难以置信。
“公主……请允许我去城楼迎接家人!”少皓立刻单膝跪下。
羽琳点头:“我们一起去吧。”
于是,羽琳跟着少皓来到城楼。
少皓见了父母兄妹,立刻和他们抱头痛哭。
一个天真的小女孩摸出封信给少皓道:“哥,那个太子,让我给你一封信!”
少皓拿过了信,读道:“东皇痕再拜而言,少皓足下:
童年之事,历历在目,仿佛昨日。
岁月匆匆,物似人非,卿已离去。
痕曾说‘卿如左右手,痕用之不疑’,卿亦说‘卿之忠诚不容怀疑’……不想,这竟成痕一厢情愿之笑话。
痕不敢怪足下已弃我而去——如今皇室凋敝,不堪足下栖息;以足下才干,自当令寻高枝,以就功业。
足下之家属已好生送到,愿使足下鹏程千里而无身后之忧。
终当是:宁可卿负我,不可我负卿。
临书涕零,谨再拜。”
“太子,我没脸见你了!”少皓看罢信,突然拔出银锋剑,往颈上抹去……
羽琳见了,急忙去拉他手臂,但已经晚一步。
少皓倒在羽琳怀里,话语都碎成片段,他道:“对不起……公主……我的忠诚就犹如我的爱情……我的爱情,只给过我死去的妻子……而我的忠诚,也不应该再给第二个人……见谅……”
……
半年光阴转眼而逝,这半年中,羽琳忙着屯田、征兵、训练……
龙女和飞续有情人终成眷属,结为夫妻。
又到了寒冷的冬天。
屋外,挂着晶莹的冰凌;屋内,却有热气腾腾的暖酒好菜。
羽琳正和玄枭、飞续、龙女、析木、星纪、释空靖这一班年轻的朋友在偏厅聚餐。
羽琳用著(筷子)敲着樽道:“等开了春,我想去攻打太阳王。”
飞续摇头道:“不妥,你若率军远走,那么,东皇太一的军队必然南下。”
羽琳看向飞续:“那么你说,下一步棋,我们该如何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