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来蠕去,恶心的虫子,什么跟什么,死病草,你欠扁啊!遇到他,为啥她老是占下风,简直就是魔星,不,是她的克星。
其实他们是两性相吸,而她却不自知。
这是什么地方,好漂亮的房子,好大啊!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申夜草不耐的加大了语气力道。
“哦。”又嫌她磨磨蹭蹭,林寒烟忘了他的警告,再从书包中掏出一把尺子,又指着他的背,我尺(耻)笑你。
为自己的小聪明小得意了一下后就屁颠屁颠的跟在爱他的后面。
哇!好大的草坪啊!院子中种的全是草,就连一朵花的影子也没瞧见。
申夜草,申夜草,院子种的全是草,这百分百就是他家了,只有这种怪人才会只种草不种花。
林寒烟进去了才知道,房内的装饰的豪华,只不过诺大的空间里,为啥没有其他人呢?忍不住到处乱瞄。
“别看了,没人只有我们。”
沙发好软啊!弹性也很好?没人,这怎么可能?但她也进来那么久了确实还没见到一个人影,但只有她与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他会不会对他乱来啊?小脑袋中全都装着一些有的没的。
“别怀疑,我一个人住,喝点什么?”她又在乱想了,真拿她没办法。
“果汁就可以了。”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空间,还这么干净,会不会藏女人啊?
“别认为你老公我会干家务,这里会这么干净全是钟点工的功劳。”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哦。”难怪,他会搞家务,大概天也会踏下来吧!
等申夜草回来,见到的情景就是这样:林寒烟一个人在沙发上玩的不亦乐乎,坐下去,弹上来,再下去,又上来,连他出来也不知道,好笑的看着她,静静的坐在她的身旁。
林寒烟只觉得身旁的沙发陷了下去,是被重物压的,转过身对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眼,见他一只瞅着她,困倦不已,羞红了脸,连忙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这么大了还这么好玩,不被他笑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