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迷途的羔羊找到了羊妈妈，应该是好事呀！”她眨了眨眼，有点替月球人高兴的意味。
“是呀，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但对我们人类来说，就未必是好事了。”
“此话怎讲？”
“我也说不上。”师洁眼望着正前方，若有所思。他突然转过头，问巫梦月，“你有没有感觉到，他们对我们人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并正在实施着一个针对人类的计划？”
巫梦月偏着头想想：“那你说是一个什么计划呢？”
“不好说。”师洁说，“他们只给我演示了他们的历史，对他们正在要做的，和他们的未来，我们知之甚少或完全无知。面对天鹅计划而言，后者才是我们的重点。了解他们的历史固然重要，但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不甚了了，我们就不知道我们将会面对怎样的命运。”
“哦，是这样。”巫梦月说，“你的意思是要弄清楚他们正在做什么。”
“不仅要弄清楚他们在做什么，还要弄清楚他们在想什么。”
“这，这能行么？”
“试试吧。”师洁说，“利用这段时间，我们应该有所行动。因为他们发现我不在那个小院里，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
“那你就下命令吧，指令长！”巫梦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你不是说，在你周围曾经有过许多仪器吗？”
“有。”
“现在还能不能找到？”
“试试吧。”说着她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面对正前方站定，闭了眼，极力想象着他们在她周围工作时的一举一动。她想起来，那天的工作结束后，有一个身穿天蓝色紧身衣的月球人挥了一下手，那些仪器便神秘地从她的眼前消失了。第二次工作的时候，又是那个月球人，挥了挥手，那些仪器就又神秘地来到他的身旁。这样想着，她模仿着月球人的动作，挥了一下手，不料她对面的墙壁豁然洞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他俩是又惊又喜，看着那个东西移动到巫梦月的前面停了下来，接着它自动展开一个平台，两把椅子。他俩试着坐上去，巫梦月随便动了一下操作柄，从平台侧面伸出一个镜头，巫梦月凑上去，她从镜头里看到了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