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男人值得她产下其骨肉,连含玑也只是自由的交换而已。
“只要你生下我们的孩子,我决不再纠缠你。”因为这句话,她生下了含玑,并且远远地离开那个人。她不爱自由,也不愿被不爱的人牵缚住。那段过去她已不愿再想起。
跟柳封辰结婚三年却没有为夫家产下一男半女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从不做安全措施,他不介意她怀孕,毕竟妻子怀上自己的种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但当妻子的她不允许,所以,她一直在做措施。怀上他的种是意外。既然是意外就该解决不是吗?所以上苍给了她一场车祸。
“抢着为你生孩子的女人并不缺我一个,所以,这次的流产你无所谓的是吗?”即使不要了,仍希望男人能有所表示,这就是女人的小心眼,女人的虚荣心。
“我只渴望你为我生的。”温柔低沉的语音自耳边响起,暗吃惊,,她仰首望进他眼里。温柔的眼眸是清醒的,向来冷漠的世界有了抹认真。他的嘴角含笑,温柔而深情得足以让人溺水。
她迷茫的视线在认真的在他脸上搜寻,妄想能找到一丝弊端,终究是……信与不信之间抉择两难,而他太高明,尺度拿捏之间,她选择遗忘。
移动身子更偎进他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后,轻和上眼——
“好困好累……”遗忘,不用抉择亦无须记挂。什么时候起她也成了鸵鸟?
“累了就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男性的下巴温存地厮磨她的发顶,温柔低语。
第一次柳封辰跟女人在床上而没有做爱……那晚她想,他也许是温暖的。但事实往往残酷。仅一天的光景,世界就变了。
他是一个完美的情人。多金,英俊,温柔,体贴,幽默,集女人幻想的优点于一身。但不属于任何人。
老实说,一一剔除了那些看得见的,他就只剩下自私与残酷。
媚眼如丝地望着在自己身上极尽调情的男人,她想着。
说起来他们也还真是有缘。年轻少狂时,为了寻找一时的刺激她找上了他,将自己的第一次献出,不过一层薄薄的膜而已,没什么好哀吊的。再说,她的眼光不错,第一次就找了个绝色男人。也算对得起那层处女膜了。只是没想到,再次相遇——他已是她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