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男人毫不留念离去的背影,女人挫败地一跺脚。她是他身边众多女人之一,也同样跟其他女人一样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想藉着孩子拴住他,进而坐上柳夫人宝座。可惜,目前为止仍没人能成功——即使怀上了,也会被他强行打掉。
他说,再也没有女人有资格生下他的种。
俯视楼下,可以看到男人开车离去的影子。
柳夫人自从去世后,柳封辰再也没有跟女人一宿天亮,每次完事就离开。一年过去,仍然没有破纪录。这算是变相的守身吗?外界传言,柳夫人是备受冷落的下堂妻,真相是如何恐怕只有本人知道吧?
五年后
佣人随侍一旁的餐厅里,一身休闲的男主人简单用餐后,开始翻看今日最新的财经报。
“早,老爸。”修正赫优雅地入座。十八岁的他已非当日的小男生,他继承了父亲的温柔俊逸以及经商的手腕。初出茅庐的年纪却已让商界老谋深算的狐狸忌讳三分,又有谁想到看似温和无害的的白斩鸡实际青出于蓝胜于蓝。
“嗯,晚上别太操劳。”男人并没有抽空看儿子,和煦的嗓音陈述着事实。
“正赫知道,老爸。”专心用餐的修正赫唇角轻扬,受教地颔首。其实比起老爸的丰功伟绩,身为儿子的他算是节制了。
“大少爷,你的电话。”总管恭敬地递上移动电话。
“谢谢管家。”接过电话,修正赫与电话彼端通讯。而男主人继续看报。,品咖啡。
“早,柳叔,大哥。”穿着国中制服的车含玑踩着优雅的脚步进餐厅。
修正赫边保持通话边向含玑微笑颔首。
“昨晚睡得好吗?”将报纸置一旁,柳封辰抬起温柔的眼望向从容就座的男生。
在五年前,含玑就开始男装打扮了,举手投足的淡然优雅,习惯性上扬的唇角,难分雌雄的嗓音,在在宛若翩翩王子的她,旁人从不怀疑她的性别。
“柳叔,你太紧张了。”喝着牛奶,含玑道。
“不舒服一定要说,知道吗?”柳封辰微笑,也许她不知道,她越来越像折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