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继续。”大夫人继续扭动着身体,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起来。
王江尽管不爽,但没有办法,只好配合大夫人,继续做完这件事情。
公孙柳的声音都叫哑了,大夫人还是没有来,叫着叫着,公孙柳的脸色就变了,变的很难过的样子。
“你看看,你娘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看来,你娘今天是不会来救你了。”公孙白冰冷地道。
“不,不是这样的,公孙白,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是我娘的女儿,她一定会来救我的。”公孙柳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是很失落的,毕竟娘没有出现,明明娘是可以听到她的叫声的,因为娘就住在隔壁那间屋里。
“行了,别再叫了,看来你的死,对你娘根本就造不成威胁。”
“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我娘认定你不会伤害我,才会没有及时出现,而且,我相信我娘一定会出现的。”公孙柳很肯定地道。
“知母者,我的女儿也。”公孙柳的话一落地,外面就响起了大夫人的声音。
听到大夫人的声音,公孙柳的脸色又兴奋了,冲着娘喊道:“娘,娘,您来了,我就知道您会来救我的,一定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公孙白只是递给公孙白这个大花痴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盯着大夫人的脸。
大夫的脸色还真是娇艳,眼神里面也泛着光芒,就好象刚刚做过什么刺激的事情。
突然,一个人影从外面的花园里闪过,这一刻,公孙白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由得,他的脸上露出一股嘲讽的表情。
“大夫人,东西拿来了吗?”公孙白冰冷地问道。
大夫人这时露出一脸哀伤,略显难过地道:“大公子,你就这么不相信大娘吗?好歹大娘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呀。”
公孙白深呼吸一口气后,不耐烦地道:“大夫人,够了,别煸情了,把东西交给我才是正确的选择,懂吗?”
大夫人继续难过地看着他:“白儿,大娘到府上的时候,你才三岁呀,要不是大娘护着你,你能长到这么大吗?”
“大夫人,够了,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不觉得太恶心了吗?”公孙白喝道,对于这样的谎言,他真是听够了。
“白儿,大娘一直是心疼你的,就像心疼默儿和柳儿一样呀,可是你从小到大就排赤大娘,从来不把大娘放在眼里,好象大娘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一样。”大夫人说着,还委屈的好象要哭了。
“难道您是好人吗?”公孙白嘴角拉向一边,露出玩味的笑容。
这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不提到小时候还好,提到小时候,他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只要爹不在府上,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想尽办法折磨他,有一次把他扔到河塘里,他差点淹死,要不是耳叔救起他,他早早就死了。
后来爹回来,她居然撒谎说是他自己不小心跌进荷尔蒙塘的。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她时刻都想置他于死地,可惜的是,他命大,好多次都是死里逃生。
“呸——”公孙白夹了一粒花生米吃下后,又狠狠地吐到地上。
“什么烂货,倒霉!”公孙白指桑骂槐道。
大夫人的脸色明显一怔,自然知道公孙白是针对谁的。
“白儿,你把你妹妹给放了吧?她半年没回家了,一回家就被你这样绑着,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大夫人走过去,替柳儿松绑。
“东西呢?老子只要东西!”公孙白不耐烦地道。
“你放心吧,东西我带来了,不过呢,在交给你之前,我还是有些话要交待你的,所以,先不急,我们娘两一边吃一边聊。”
公孙白撇了几下嘴,腹谤道:什么娘两?狗屁娘两,这就是一头恶毒的母狼。
大夫人要去给女儿松绑,可是公孙柳却不高兴了:“娘,我不要你松绑,我要让白大哥亲自帮我松!”
“公孙柳,别自讨没趣啊!”大夫人咬牙吼道,真是恨死这不争气的死丫头了。
“娘,我怎么就是自讨没趣了,我要让白哥哥帮我解开,有什么问题了吗?再说了,本来就是他绑的我呀?!”公孙柳却说的很大声,完全没有把她娘的话放在眼里。
大夫人真是气的脸都绿了。
她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生了这对不生气的儿女,要是公孙白是她的儿子,那该有多好。
这小子别看平时吊儿浪荡的,她知道,做起正事来,可是不含糊的,小时候就领教过了。
“大公子,麻烦你帮她解一下吧,让她赶紧回房去休息,我们娘俩,还有事情要继续谈呢。”大夫人只好去求公孙白。
“公孙柳,你是不是太下贱了?!”公孙白骂道。
“呵呵,人家就是喜欢白哥哥嘛!”公孙柳丝毫不在乎公孙白说了什么,反而笑嬉嬉的。
“公孙柳,你好歹是这府上的大小姐,能不能像个大小姐的样子?!”大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这哪是女儿,明明就是冤家。
“大夫人,您看看您,把一个女人调教成什么样子了,真是不成体统呢,这个样子,将来要怎么嫁人呢?”公孙白一边喝酒一边感叹道。
这公孙柳从小就是大花痴,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越来越严重了。
“我才不要嫁人,要嫁,我就嫁你!”公孙柳大声地道,一脸笑的春光灿烂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公孙白,充满了欲望与兴奋。
公孙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来人!”公孙白唤道。
倏的一声,几个黑衣人就我从外面进来了。
他们都蒙着面,看不清楚长相,身材都很高大,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武林高手。
“把这死丫头连椅子带人给扔出去!”公孙白命令道。
公孙柳甚至来不及叫唤,就被人抬出去了。
“大,大公子,这些是什么人?!”大夫人看着这些突然而至,又飞快消失的黑衣人,有些害怕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