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白听不懂苏浅的话,什么逗比,什么姑奶奶,什么吃药错?以前苏玉儿是不会说出这么粗鄙的话的,这个女人,已经变的不成体统了。
“苏玉儿,你怎么变的如此粗俗?”公孙白暴躁如雷。
“你不粗俗吗?是你粗俗,我才粗俗的!”苏浅听后,一巴掌打在他的胸脯上。
她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说她粗俗?狗眼不识金镶玉吧?
“咳——”他咳嗽一声后喝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希望你不要折磨本公子。”
“呵呵——”
她干笑两声声,听起来有几分阴险,公孙白心里开始几分发毛。
“苏玉儿,好歹也是我救了你,你不能恩将仇报。”公孙白赶紧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听此笑声,他感觉此女不安好心。
“呸——”果然,她朝他喷了一脸的口水。
“你——”他当时感觉自己的肺要炸了。
这种奇耻大辱,让他逮着机会,一定会通通讨回来的。
“你什么你?你都逼本姑娘跳湖了,还想表这种无用之功?到底是你太幼稚,还是我太好欺负?”苏浅反问。
公孙白:“……”
“别你你我我的了,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是选择扔进湖里喂青蛙呢,还是选择安乐死?”苏浅戏谑地问道,一只手还在他的脸上拍了拍。
“何为安乐死?”公孙白甩过她的手,倔强地问道。
“笨蛋,就是毒药!”苏浅骂道。
“……”苏孙白无言以对。
苏浅也不再说话,一双手又开始往下滑,最终停在了他的腰带上。
“你,你要干嘛?苏玉儿,男人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你若是想羞辱本公子,你早好是杀了我。”公孙白焦急痛苦地问道。
苏浅继续暗暗发笑,同时已将他的腰带解开。
“苏玉儿,这种事情,应是男人主动,你怎可如此下流无耻?”公孙白大声吼道,声音越来越焦急。
突然,苏浅一个猛子扎下去,狠狠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砰儿——”
声音很响,很脆,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听起来还挺动听,如同一曲美妙的音乐。
“没见过你如此无耻的女人。”公孙白痛苦无力地骂道。
真的,他生平强硬,霸气,不输给任何人,可是,他今天居然栽到了苏玉儿手上,他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苏浅将嘴凑到他的耳朵边,声音戏谑地道:“接下来,姑奶奶还有更无耻的呢。”
“苏玉儿,你不要脸——”公孙白恼羞成怒地骂道。
“哈哈哈。”苏浅却是大笑三声,毫不在乎。
笑声落地,只听见嗖的一声,腰间的腰间便被她抽了出来,被她重重地扔到一边去。
“苏玉儿,做人不可以得寸进尺,懂吗?”公孙白恼羞成怒地道。
“我这么做,只是在投你所好,怎么还骂我不要脸,说我得寸进尺呢?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苏浅也同样不服气,骂的很难听。
“你……”公孙白气结的说不上话来。
如果他现在能动,绝对一巴掌将她呼到墙壁上,抠都抠不下来。
苏浅却夺过他的胳膊,将他拖到床边上,一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公孙白开始鬼哭狼叫:“苏玉儿,你住手,你要干嘛?”
苏浅才不想,继续摸。
“苏玉儿,你这么做,你对得起你娘吗?一个姑娘家,居然做出这种下流无耻的事情来,你娘要是知道了,她一定会活不下去的。”公孙白灵机一动,因为苏玉儿最在乎的就是她娘了。
“关你毛线事啊?”苏浅骂道,根本就不搭理这张亲情牌,最讨厌这种虚伪的人。
公孙白心中一阵凉风呼过:苏玉儿,你怎么可以变的如此粗鄙?出口脏言?
“今天晚上,你就算是得到我的人,我也不会娶你的,因为像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是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你为妻的,更何况,你现在身处妓院,我要是娶你,必会臭名远扬。”公孙白继续大声吼道。
苏浅果然一愣,停止动作,惊愕出声:“妓院?这里是妓院?”
“是的,这里是妓院。你就不要跟老子装疯卖傻了。”公孙白暴躁地道。
“混蛋,谁跟你装疯卖傻了,我是真不知道。”苏浅一激动,便将他身上的长袍扯了下来。
哪个该死的,居然把这么漂亮的姑娘弄到妓院里来?
她还以为是公孙白逼她跟他成亲,苏玉儿不愿意,才会跳湖自尽的,看来,她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
脱下长袍后,公孙白只剩下一身白色的亵衣,蜷缩在床角。
“为什么你会不知道?”公孙白追问,心中疑虑重重。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那么多为什么?!”苏浅喝道,一把将长袍套在自己身上,再将腰带系在腰间。
呵呵,这么大件长袍穿在身上,就像挂在树枝上的感觉。
穿好长袍,苏浅的双手放到他的大腿上,公孙白身体一阵抽搐。
“小表妹,你放了我,我那二千两黄金,就当救了你的命,这样可以吗?”公孙白收起暴躁,还叫唤她为小表妹。
堂堂七尽男儿,被一个女人点穴,动弹不得,还被她上下其手,污辱得一踏糊涂,被人知道,他必名声尽毁。
尤其是不能让宫里的人知道,不然,就真的没有脸再保护皇上了。
“小表妹?”她对这样的称呼很是奇怪。
难道她跟他是表兄妹关系?
“从小,我就是这么叫你的,难道你忘记了?”公孙白煽情地问道。
“大表哥?”她脱口唤了一句,好象非常顺理成章。
“嗯。”他欢喜地应道。
苏浅却是奇怪了,她怎么会叫他大表哥?
难道是苏玉儿身体里还隐藏着一股她的意识?
“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就饶过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他继续求饶,他认为,栽在她手上,有可能是上天的意思。
就像他明明是非死不可的,可他死里逃生,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