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复仇公主与冰山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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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炼狱

跑车一直在行驶,穿过闹市,穿过郊区,穿过小道,最终,在一片一望无际般的树林前停下。

车门打开,一双运动鞋落地,冰儿看似轻快的,向树林中央走去,那里,存在着让世人听之变色的hei道训练组织—“魔鬼森林学院”,那是让每个国家首脑都头疼的组织,几乎,没有哪个国家可以轻易将之摧毁,从那里出来的,无一不是在道上的风云人物。

而,世人盛传的那神一样的组织,那神一样的地方,不过就在冰儿面前的城堡一般的房中。

看似多年历史的一座城堡,比之香波城堡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冰儿站在城堡面前的那一刻,城堡大门缓缓打开。

没有犹豫,直接的进入,在入堡中不过五米处,一人向她迎面走来,结果冰儿递过的一张纸牌模样的东西,恭敬的将冰儿迎入里内。

一路走去,几乎看不见几个人影,而在这里生存下来的冰儿却知道,这里生活着几乎上万的人,不过也只在指定的范围内行走罢了。

“咚咚……”刚刚迎接冰儿的人,将冰儿带到一个房门前,轻轻的敲动房门,姿态格外恭敬。

从门内,传出雄厚的声音,中气十足的感觉。

“让她进来吧。”

下人向冰儿鞠了一躬,缓缓退下。

手搭在门把上,犹豫了有将近两秒,向下使力,门不带任何的声音,打开。同时,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声音由屋内再次响起:“好久不见,上官冰儿。”

屋里,不过简简单单的一张办公桌,桌上,放着几本文件,而在办公桌前,站着一名带着慈祥笑容的中年男子,虽然与他本是严谨的面容有些出入。

“好久不见,文校长。”

是的,站在冰儿面前的看似待人极好的男人,便是这世人恐惧的“魔鬼森林学院”的创始人,一个仅十几岁便建立这所学院的—校长。

“怎么?准备答应我的要求,来当学院老师了?”

在冰儿当初毕业之时,这传说中的文校长,那可是无所不用其极,非要把冰儿留在这学院里当老师,说什么她的天分是百年难得一见,要是在这学院里绝对可以教出许多的优秀学生。

虽说最后把冰儿惹毛了,可一直到现在还是不死心,可谓是让冰儿头疼的人之一了。

“校长~”提到这事,冰儿是真头疼啊。

“好好好,我不说这好了吧。那你说吧,来这不会是很久没见我这老家伙了好心来看我吧?”他缓缓走回桌前端起放在桌上的茶向唇递去,一半入口。

“我要退出hei道,入炼狱。”

“噗~”

冰儿说得很淡定,校长喷得很有型。

“什……什么??你说你要入炼狱?”不等冰儿再次确定,他一拍桌子,将茶杯中剩的半杯茶直接的震撒倒完。“不行。”

“我已经决定好了。”冰儿执着。

“我说了不行。”校长也不服软。

两人就在那僵着,最后冰儿打破沉默,同时,也打破了她一向“淑德”的形象。

“老头,你是不是要拦我?”

此话一出,校长往椅子上一坐,撒泼似的看向冰儿。“反正这事就是不行,我不准。”

如果让学院里的学生看到一向严肃的校长也会有这样无赖的表情,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惊吓。

唯有冰儿那一届出来的学生知道,这学院的校长,对谁都无情,唯独对冰儿,那是专宠啊。你跟冰儿俩作对,等着,不等冰儿把你灭了,绝对的校长先把你给灭了。虽然这一点冰儿雨也没有研究清楚原因。不过不是坏事对吗?

“给我个理由。”冰儿冷冷的看着校长,还有校长那谁也不能改变似的坚定表情,终还是服了软。

“你进去会没命的啊。”此话一出,冰儿的脸瞬间变黑,而校长却像没有看见一样继续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二十个老鬼,那是谁的面子都不顾,你要是进去了,谁给我送终啊啊啊……”

可怜似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在眼睛上狠狠的摩擦着,就像是硬要挤出眼泪来一样。

“我活着也不会给你送终。”啊呸,被这老头逼着居然也会说自己死的话来了?

看了校长半天,冰儿才再次蹦出话来。

“行了,我进去非得是死的下场对不?”明明是想安慰那位假哭的“老人”,谁知对方并不领情,在看了冰儿一眼后,点头。

“对。”

靠!

“冰儿啊,听老人一句劝吧,俗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你是老人?”

“啪!”桌子再是一声响,校长马上站了起来。“谁敢说我是老人啊?谁说我老?不要命了吧他。”

抬头,正对冰儿的目光,挫败的低下了头。

哎~许是老了吧,看啊,那个本到他腰的女孩,都已经这么大了啊。

“为了情吧?”除了情,也不会再有任何的东西让她这样认真了。

“为了情。”她点头,应道。

“不怕伤?”

“伤的,也是自己啊。”她笑了笑,知道校长想清楚了,直接伸手向他。

“拿来吧。”

“啪。”将她摊着的手拍下,校长的表情百分怪异。将腰间钥匙取下,打开办公桌最底下的那把锁,从中取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在冰儿面前打开。

其中,只有另一把钥匙,以及,一条樱花项链。冰儿注视着那条项链,不由自主的走进。

好熟悉……

“希望它能保护着你。”校长将盒子推向冰儿,“有你妈咪的陪伴,你会从‘炼狱’走出来的。”

冰儿猛的看向校长,原来,这就是他对自己从来不同的原因。

“我没有说谎,无论是我,还是教过你的导师,几乎所有人都说过,你是杀人最好的苗子,却也是最不该杀人的那个人。我一直在想,从我这里拿到钥匙的人会是谁?因为太少的人可以放下名利,也太少人有勇气和死亡做斗争。没想到啊,会是你。当真不愧是莫云柔(冰儿妈咪的名字)的女儿。”

拿起盒子,将它关上,冰儿向后退了两步,对着校长鞠着一躬,不是礼仪,而是由心而发的,对于多年来照顾的感激。

“谢谢。替我妈咪,替我自己,感谢你一直以来的关怀,谢谢。”

她转身离开,向着炼狱方向而去。

校长渐渐的坐下,继而一笑。

真正的上官冰,并非传闻的无情,对于对她好的人,她会用以真挚的情感,偿还。

“上官小姐,希望您能,从这里,走出来。”守在炼狱门前的人,在接过冰儿递过的钥匙后,对着冰儿恭从说道。

“魔鬼森林学院”的传奇人物,几近万千学子的奋斗目标,她才是真正的传奇。

“恩。”希望我,能从这里走出来。

从兜里拿出樱花水晶项链,戴到脖子上,右手,下意识的抚向左手的蔷薇项链。

有你们等着我,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面前那扇关闭了许久的门,慢慢打开,一片黑暗袭来,与门外的光亮形成鲜明的对比。

冰儿在那一瞬间,瞳眸中,一片冰冷。穿着运动鞋的脚,踏入房屋。

也在同一刻,门,“嘭”的一声关上。眼前,是真正的黑暗,看不见任何的事物,从角落,几道声音响起。

“没想到,等了这么久,来的第一个竟然会是个小姑娘。”

“哈哈,姑娘,进来了,可不是那么容易出去的。现在给你个机会,出去吧。我们,可是不想欺负小孩子的。”

“富贵繁华有什么不好?要来这里送死,提前为我们几个老人送葬。走吧。”

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调笑。

冰儿不言不语,右手解下发上的黑色丝巾,任由紫发散下,用丝巾蒙住自己的眼睛。黑暗之中,眼,才是真正碍事的物。

“都是前辈吧,上官冰儿前来指教,这里,我是必须要出去的。那么现在。”冰儿做了一个标准格斗的姿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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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房门按响,风从浴室走出,头发还未擦干,全身仅浴巾包着下半身,走到房门前,打开防盗门。

这里是他的私人别墅,他喜欢安静,别说其他人,连佣人他也没请,因此这劳累的事也只得他亲自动手喽。

门刚打开,便是一个看似十分娇弱的身影扑上来,下意识的一躲,那个身影自然的扑了个空。

“秦云?”风疑惑的开口。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众人以为早已离开的秦云。

“风。”一字出口,秦云的眼泪就如止不住的往下掉,风皱眉,关上了门,从客桌上取出纸递给秦云,示意她坐下,同时回到二楼卧室去换衣服。

看着风背对着自己回房的身影,秦云的泪水瞬间的止住,带着得意地目光打量着四周的陈设,这一切,终归会是我的。

上官冰,你还是夺不过我。

说吧,怎么回事?你不是走了吗?”风穿着一套随意的休闲装,由房中走出,坐到秦云的对面。

止住“哭泣”,秦云用认真的目光看向风。

“风,你告诉我,上官冰,是不是与‘冰宫’有关系?我不要你骗我,我只要知道,她是不是‘冰宫’的人?”

“怎么会?”风眉峰更是一紧,即使已经有察觉到她与‘冰宫’有所联系,却还是骗着自己,是自己的错觉。

在他心中,冰儿那样纯洁如冰的人,又怎么会沾染上血腥?

“你怎么会这样问?”

“风你知道吗,灵儿不见了。”于此,她的泪水再次落下。

“她那么单纯,如果遇到危险,该怎么办啊?”

风很冷静,并没有因为秦云的三言两语而去胡乱相信,只是,有关冰儿的事出现,他绝对的会分不清主次。

“那和冰儿又有什么关系?”

“风,你难道还不懂吗?你以为一个上官家族,可以轻易的摧毁云氏集团,却还能毁掉我在hei道上的力量吗?”

风的手握紧一分,在听到秦云说的hei道力量时,想到了冰儿和雨同叮叮的关系,叮叮是‘冰宫’的人已经不可否置,而,作为一个‘冰宫’在中国主区的一个负责人,又为什么会对两个仅仅是在商业上著名的人物如此恭敬?

“你所说的hei道力量是?”

秦云犹豫半刻,终于抬头。

“云帮。”

“云帮?”

那个攻打‘冰宫’分布引得hei道各势力注视的bang派?

“对。”如此,冰儿的身份,真的说不清了。

“你说这么多,究竟是想要告诉我什么?”

看着风许久,秦云开口。“风,我怀疑,带走灵儿的,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冰。”

“不可能。”将手中水杯放下,风毫不犹豫的否定。

“怎么不可能?南宫风,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风吗?你说过把灵儿当做妹妹的,现在她消失不见了,是不是只要拉扯到上官冰你就会一言否认不给别人一点的机会?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不止因为灵儿这一件事。我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遭受到多少的攻击,我都好佩服我自己竟然能活下来啊。你们都被她骗了知道吗?接近你,不过是想将你南宫集团一举拉下,她上官家族独大。如此,若你不信,那么你告诉我,上官冰,究竟做什么去了?你不肯去问,那我自己去问。你说啊,上官冰,究竟做什么去了?”

“够了。”

“啪~”客厅玻璃桌被风的拳头打破,一滴一滴的血,同时的由他手上落下。

其实,连我,也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了。

她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