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病房里医生进进出出,我觉得好像喘不过气来。
原来,除了晕小舞儿,我还晕医生?就像晕车一样啊。
后来的事就有损我形象了。
堂堂段家少爷男子汉大丈夫,我居然窒息得昏过去了。听说当时急救的医生分了一半出来救我,哎,果然,习惯性地给小舞儿添乱了。
后来检查,医生说我根本就没心脏病,就是神经衰弱。这是多方面的,他说可能是压力太大精神负担不起。
一个小孩子会有什么精神负担?父亲直接骂了那个医生。
该骂,我才没有神经病,只是见到小舞儿习惯性的到处乱痛而已。
后来的后来,我就被父亲送去什么英才教育的学校了,一年难得回家一次,也就没有再见展舞。
其实入学一个月后,我就想那玲珑剔透的娃娃想得紧,晚上做梦都是她叫臣哥哥。
有时候醒来眼角湿湿的,我觉得可能是做梦梦到救她,然后被揍得哭了。
室友以为我想家,笑话我是娘娘腔,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后说了句"又不是抢你马子,你急什么,果然是想马子吧"。
马子是什么?室友说马子是你很喜欢很喜欢的,可虽然很喜欢还是要经常换换的新鲜衣服。
被我又揍了一顿。
胡说,小舞儿可是我的宝贝,虽然总弄得我乱痛,但不换,死也不换。
然后也交了些个女朋友,浓妆艳抹,嗲声嗲气,只是抱着软软的像舞儿一样,就没有把她们赶光。
只不过最后都成了她们涕泪纵横地质问我的心在哪里。
我知道心肯定在我自己肚子里,因为被问心在哪里的时候胸口就揪得慌,有时又空虚得想自残,有时还痛得只能去床上打滚。
所以这点段少爷我肯定,心在我自己这里。
在学校这几年,似乎那医生都查不出来的毛病越来越间歇性了,规律是每次和女朋友分手后晚上习惯性想小舞儿时。
我喜欢的是展舞?
某年某月某日,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最后是自己赏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