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邪弋咬咬牙,一挥手,“你可想清楚了!这是你自己找的,现在后悔还……”
“鬼才要后悔啊!”早不动手我这点血也流光了!切!看邹邪弋那拽样子我就生气,干脆把随军大夫递来塞口的帕子丢一边,抓过他的手就咬了下去!
邹邪弋也就在这个时候右手一用力,抓着箭杆捅了下去!
我可以清晰的听见血肉被撕裂的声音,眼前一黑,好悬没彻底昏过去!不过剧烈的疼痛去让我清醒过来!
我很佩服我自己,居然可以冷静的看着箭头被剪去,箭杆被拔出来,然后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眼花的就像电视机的雪花一样,勉强看着模糊的人影给我包扎起来,然后就晕了过去。
邹邪弋看着倒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的脸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不停的摸着那柔软的头发。
就是这么一个说法和做法完全不一样的人,居然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挡下这一箭的,自己完全不知道,似乎她说的理由很强硬,完全没有怀疑的理由。
最好是这个样子的吧!自己心里确实是想这么相信,但是,这种想法,又让自己很不高兴,这矛盾复杂的心情,就连自己也不了解……
“喂,我想喝水邹邪弋!”
“喂!邹邪弋,我要吃葡萄……不是这颗,要那边那颗!”
所有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把他们的新任皇帝——邹邪弋支使来支使去的团团转转,无不为我捏了一把汗。
可是我心按理得的吃着皇帝亲手的剥下的葡萄,还得寸进尺的把籽吐到他的手里,又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怎么样啊!这就是被人救的代价!
邹邪弋的青筋已经爆了又平,平了又爆半天了,看着好笑,但是他却一句也没抱怨过,只是又剥了一颗葡萄丢到我嘴里,“好了,别吃这么多,你还热着呢,休息一下,我也要去处理事情去了。”
御医诊断后说她一直在低热是因为本身身体就适应大漠,一直逞强,都积在那里,现在只是借着伤发出来了,只能慢慢条理了,急不得,小心落下病根,而且,她身体似乎还有问题,只是暂时不清楚,不可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