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自私的,我是最残酷的,我明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残酷的压抑着自己!我的挣扎你一定知道的是吧!可是你就是从来也装着不知道,我也只能跟着你一起假装!”
忽然,脖子上缠上了又热又冷的温度,慢慢缠紧,慢慢的,呼吸被迫停了下来。
“……我知道,其实你和我的平衡太脆弱了,根本经不起一粒砂子,跟何况一座山!”那座山,是他穷尽一生也不可能绕过的,“他来了,即使不可能,即使你们不可能也好,我们也不可能……
珍珠,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戒掉你……”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直在想,如果可以的话,如果那一天自己不在倾月楼;如果自己没有注意到她;如果自己没有心动……如果真的都成立的话,自己是不是会很幸福?!
呵呵,说什么傻话……我笑了,真的笑了,“……如果……你,知道戒、戒的掉的方法……告诉我……好了……”本来就已经呼吸不济,再说话,我已经感到眼前发黑了。如果死亡是最后的一种办法的话……
戒掉,爱就像是中了毒。
邹邪弋颤抖的松开了手,自己又输了。因为自己绝对不可能真的杀了她,甚至都不可能放她一个人哭泣!所以,她还是自私的赢家,自己也只好继续做对自己残酷的输家。或许谁先心动,谁就已经注定败局,无可挽回……
“……你要……回去了吗……”呵,没有她的日子,从现在开始想象,需要多久才可以想象到?
他是不被需要的出路。因为她从来也没有走出来过。
沉默像是铅块填满了房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以后,邹邪弋终于听到了那一声淡淡的话,只有一个字。
“不。”
不,我不打算回去,我不打算陷进去,应该说不打算再陷进去。我要逃开!即使人家说逃来逃去逃不过自己的心魔也好,我就是要逃!天涯海角,我逃进别人的怀里,至少可以不用看也不用听!
“你是说……”邹邪弋迟疑了一下,依照珍珠对于月满楼的用情,她要怎么做?有能做到哪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