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泪吧……居然又是一夜的泪啊……
邹邪弋看着她脸上忽惊忽嘲的表情,几乎克制不住大吼出来:是他,没错,他在,他真的很喜欢你!
可是,自己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自己只能走过去抱住她,摸摸她的头发,然后一句话也不说,等着她真的可以痛快的哭出来……
我听着邹邪弋那宽厚的心跳镇定了下来,深呼吸几下,眼泪就可以回去了,大概是泪憋回去的缘故,嘴里苦的很。我推开他,“好了,我收拾一下,你不是要上朝吗?等我一下,我也去。”
邹邪弋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利索的收拾着的珍珠,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自己的胸前依旧干燥一片,一点泪水的痕迹也没有。……她是珍珠,所以,她还是哭不出来。
因为珍珠从来不在别人面前留泪的,她宁肯晕到,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有一丝的懦弱,又残酷……又可怜……
今天的朝自然是上的无心无意。邹邪弋也好,珍珠也好,只是例行公事一样,众位卿家纵然奇怪也不好说什么。
下了朝,两个人都是心事忡忡的往偏厅挪,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抬头,这路似乎短暂的只有几步之遥,又似乎漫长的没有尽头。或许,他们都在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就这么走下去,不用面对是最好的……
但是逃避不了的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了!在垮进偏厅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恢复了原先的自若,彼此相互看了一眼,邹邪弋笑了:
眼前的人,依旧是那个狐狸一样的珍珠,小心翼翼的游走在边缘,跳着最危险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