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还会有谁?”言仲夏根本不把他的否认当一回事,“你自己算算,这是第几次了?只要是大哥的女人,你都想染指,到了手又不好好珍惜,玩过就丢,大哥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对待他?!”
“我说不关我的事,你听不懂吗?”兄弟们的不信任,令他怒火蹿烧。
“大声就了不起吗?”言仲夏气质尽抛,铆起来削人,“是哪个女人对不起你,你有必要把全世界都怨恨下去吗?大哥并不欠你什么,容我说句难听话,要不是大哥尿布奶粉把你带到大,你早几十年前就死得干净利落了,现在还有本事在这里和我拍桌叫喝,抢尽他的女人!”
“我知道大哥对我恩重如山,你犯不着用这方式,暗喻我有多禽兽!”
“何须暗喻,你本来就禽兽!”
“言仲夏,你这颗猪脑袋没资格批评我!”他一把揪佳言仲夏的衣领怒吼。没人会高兴被骂禽兽,尤其还是被自己的兄弟骂禽兽。
“批评又怎样?我还想捧人!”说完,一记又狠又准的拳头,飞快击出。
言立冬被打得跌退数步,撞倒茶几。
“该死的,言仲夏,你找死!”言立冬彻底光火,铆起来干架。
沙发倒了,桌面物品扫落一地,两个大男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这场架,打得轰轰烈烈。
情势的急转直下,怔住了文质彬彬的言季秋,鲜少见过这等阵仗,想劝架,却不知从何劝起。
一记老拳挥去,打得言立冬嘴角渗血,“要不是大哥不准我们打架,我早在你抢了大哥第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想揍掉你半条命了。”
“你知道什么?猪脑!”言立冬不甘示弱地回了记左勾拳,打得对方眼冒金星。
“喂,你们两个——”火花流弹扫得言季秋头昏脑胀。
客厅门倏地推开,言孟春一进门,见着这景况,沉下了脸,“都给我住手!”
同一时间,两颗同时扬起的铁拳停在半空中,画面定格。
“起来,全都给我起来!”言孟春一手揪一个,站在两人中央,“你们爱打是吗?好啊,大哥就在这里,你们打啊,要打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