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哩!”
“他说——你们什么事要解决?”他犹豫了下,问出口。
“他……唉呀,那人是神经病,不要理他就好了。”她拉了言孟春进屋,三言两语打发掉。
言孟春任她拉着,低敛的眼,掩去那抹不知名的思绪。
他是有些迟钝,但并不笨,他看得出她与那名男子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到底,初晴极力隐瞒,不愿让他知道的,是什么事?
这道疑问,困扰了他三天,说不上来为什么,平日心思简单的他,就是莫名地在意这件事。
直到第四天,那名困扰了他的男子找上了他。
正欲和三弟出门买菜被堵到,他无奈笑了笑,一脸抱歉地将菜篮交给言季秋,“麻烦你了。我想应该有事要跟我谈。”
“大哥?”感觉出对方来意不善,言季秋不敢随便走人。
“去吧,没关系的。”大家都觉得他温吞好欺,事实上,他要没点本事,哪有能耐将三个弟弟带到这么大?
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言季秋也只好从命。
“初晴要吃胡椒虾。”目送他离开时,还不忘交代一句,然后才回头招呼客人,“要不要进来坐一下?”
康书棋无言点了下头。
言孟春倒来茶水,他没喝,只是看着杯内冒出的热气,“她应该有告诉你,我是谁吧?”
“她没说。”言孟春答得很保留,毕竟——“那人是神经病”不是什么光荣赞美词。
“她没说,你就不问?”这人没神经吗?看不出他和叶初晴之间非比寻常?!
言孟春淡淡地道:“她不想说,我就不问。”
康书棋不可思议地瞪住他,“就算我是她的丈夫?!”
执杯的手颤动了下,心脏一阵强烈重击,脑子又空又麻,茫然一片,“丈……夫?!”
虚软而严重颤抖的手几乎握不稳杯子,他力持平稳地放上桌面,深吸了口气,而后直视他,坚定地摇头,“不可能!初晴不会这样对我。”
康书棋微怔,不明白他这傻气的信任由何而来,短瞬间却也不免略微心折,忽然有些明白,叶初晴为何会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