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毁尸灭迹的工具我都准备好了,可惜。”
“什么可惜?说得我好似杀人犯!”甫从浴室走出的单驭辰一边大骂着,冲凉后已洗去一身的烈酒味,丑陋的红鼻子则是“流星内裤”喷了他一脸“魔刹之吻”的杰作。
两人一见到他,全都倒在地毯上没命地狂笑,紫眼圈加上红头鼻,这辈子从没见他这么滑稽过。
他怒瞪着笑个不停的两人。幸好那酒没喷进眼睛里,要不然岂不瞎了?思及此,单驭辰又愤恨地将一对火眸射向沙发上昏睡的瘟神,从遇上她的那一天起他就没发生过好事。
全是这女的害的!让他在众人面前呼天抢地,多年辛苦建立的形象全部毁于一旦,更可恶的是,还害他输了赌注得去扫厕所。
“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旧恨加上新仇,一团魔焰在他背后熊熊燃烧着。
“谁教你调那么烈的酒给她,连男人都受不了,女人如何承受得住?还好她只是一时醉昏过去,没什么大碍。你说,为何给她‘魔刹之吻’?”韩敛问。
“她活该。”
“活该?这不像猪八戒会对女人说的话。”邵更旌一脸严肃地纳闷着。
“你说谁是猪八戒?”单驭辰阴沉的脸转向他。
“大情圣你呀,情圣的始祖不是猪八戒?”
“这理论阁下您又是依据什么来的?”
“那些牛郎妓女店不是都拜猪八戒吗?因为猪八戒是好色的始祖嘛!”
单驭辰紧握着拳头,二话不说扑飞过去,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今天非教训这个毒死人不偿命的邵更旌不可。
“你敢侮辱我这个情圣?猪八戒是好色之徒,竟然拿他跟我比?!”
“好色就是好色!都是用一根棒子思考有何分别?”
“哇咧——你找死!”
两个大男人打得气血奔腾,一旁的韩敛也没闲着,拿来花生米喀嗤喀嗤地边吃边看。平日只能看金庸小说幻想里头的武打场面,偶尔观看一场现实的东邪西毒大战,也挺精彩的。
随手打开罐装啤酒助兴,遇到惊险特技镜头,他不忘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