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
慕颖寒不舍地退下了，而黯依旧守在宫依凝的身边。
“黯。”
“是。”
“我……”
“恩？”
“我曾经爱过谁么？”宫依凝美丽的眼眸定在黯的眼中，问出了让他心惊的问题。
黯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为何……这么问？”
“我也想知道自己让你们如此紧张的过去，可是似乎是内心深处不太想记起的过去，对吗？”
“属下真的……不知……”
“呵呵——”宫依凝轻笑，“如果是连自己都不想去记起的过去，你们又何必那么紧张呢？”
“〈宫主〉？”
“……”
……
“劳恩，马上放弃政府的投标项目。”慕颖寒在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立刻拨通美国长途。
“为什么？”电话另一头的男子定了一会儿之后大声吼叫。
“她要全权负责这项投标。”
“她？”男子冷静下来，“呵呵——你的那位〈宫主〉？”
“是。”慕颖寒想起刚才的情景，一阵心寒。
“凭什么？我不相信我的能力会输给一个女人。”劳恩张狂的笑，“我还不知道你会这么懦弱。”
“劳恩。”
“寒，我知道〈丰航建筑〉的实力远远不如〈宫氏〉，但请你不要质疑我这个拍档的能力。还是你怕我打击到你那位伟大的〈宫主〉的声威？”
“劳恩，你不懂。”慕颖寒摇头，“我们都不清楚依凝的能力……”
“难道我这个IQ180的天才还会不如她？寒，用你们中国人一句话，你这叫杞人忧天。”
“〈宫家〉之所以能够称霸商场这么多年，不是一个巧合或是运气可以解释，依凝的能力，就连我这个和她一同生活二十年的人都不能看清，你不能因为她是个女人就小视她。”
“寒，我知道的事实是，〈宫氏〉从她接手后就不曾有过任何过人的成绩。”
“所有人就是象你这么想的，可是如果你知道〈宫氏〉从她接手后每年都比往年增加百分之十的营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