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开始洗漱,然后关灯睡觉。莫非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钻到被窝里。齐红慢悠悠地脱着衣服,莫非看了,心里着急,说:“快点儿呀,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齐红脱得剩下秋衣秋裤,钻进被窝里。莫非说:“你这个人,穿长衣长裤睡觉不暖和,快脱了。”齐红说:“莫非,你又没有钱,让我脱裤子干什么?过干瘾呀?”
莫非说:“我是为你好,又不是我有什么想法。”
齐红说:“我偏不,急死你!”
莫非伸手来解齐红的裤腰带,齐红一手按住莫非的手,一手伸出来,说:“拿钱来!”
莫非说:“我什么都不干,就是帮你把长裤脱下来。”
齐红说:“五十块钱!我一分钱都不多要。”
莫非松开手,缩回来,说:“你这个人,不识好歹,眼睛里只认得钱!钱是你爸呀?”
齐红用胳膊肘使劲顶了一下莫非的右肋:“你爸才是钱!”
莫非疼得直吸气:“你这个女人,下手真狠!骨头都要断了!”
“活该!”齐红说,“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莫非嘴里“咝咝”地吸着气,瞪着独眼看着齐红。齐红说了声:“你给我放老实点啊!”一扭身,把后脑勺对着他。莫非用力把齐红扳过来,齐红不耐烦地说:“别闹!”又扭过去。
莫非说:“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
齐红一听,马上转过身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莫非,刚伸出手来,又缩了回去:“骗人!你那二十块钱,这几天吃饭都吃没了!你还有什么钱?”
莫非说:“我跟八千岁借了钱。”
齐红记不得谁是八千岁:“八千岁?还一万岁呢!”
莫非说:“八千岁就是肖国富!你不记得了?就是我的同学肖国富!”
齐红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哦,你借他的钱了?借了多少?”
莫非本想照实说,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一半:“一百块,吃饭花了一点,剩了八十块钱。”
齐红来了兴趣,她伸出手来:“够了,五十块就行,拿来吧。”
莫非说:“二十,干不干?”
齐红说:“不行,最少五十。”
莫非说:“我还要吃饭呢,剩下三十块钱不够吃饭。”
“五十!”齐红还是不肯退让。
莫非说:“二十!”
“五十!”
“二十!让干就干,不让干拉倒!”
“去你ma的!”齐红生气地说,“莫非,你调戏老娘呢?滚一边去!”
莫非说:“二十不少了,你要看情况,碰到我有钱的时候,多要一点;碰到我没钱的时候,二十也就将就了。”
齐红又扭过身去,把后脑勺对着莫非。莫非说:“行不行啊?说句话嘛。”
齐红不搭话。莫非耐着性子劝说齐红,说着说着,他忽然听到从齐红那里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莫非爬起来,探过头去看,齐红果然眼睛微闭着睡着了。
莫非怕齐红是在装睡,他用力推了推齐红,齐红一点反应也没有,看起来是真的睡着了。莫非不甘心一晚上大好的时光就这么白白过去,就开始扯齐红的秋衣。齐红把秋衣扎在秋裤里面,秋裤又被裤腰带扎紧了,还好不是扎在短裤里面。莫非怕把齐红弄醒,屏住气,不敢用力,扯了好一阵也没有把秋衣扯出来。
莫非觉得胳膊有点痠,他停下来休息了一下。莫非想,看来不解开裤腰带,秋衣是不可能拉出来了。莫非等胳膊感觉好一点了,就半支起身子,动手去解齐红的裤腰带。他一点一点轻轻地解,也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终于把秋裤的裤腰带解开了。莫非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两只胳膊痠得几乎抬不起来了。
莫非躺下来,大口地喘着气。休息了一阵,莫非轻轻撩起齐红的秋衣,把手伸进去,陶醉地四处乱摸。
莫非不敢去解另外的三根裤腰带,他怕把齐红弄醒了,自己会挨揍。他也不敢用力在齐红身上揉搓,只敢轻轻地在齐红的身上抚摸。摸到齐红排球一般大小的ruf时,莫非禁不住心跳加快,手上的动作幅度也加大了,下面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莫非忍不住整个人都贴了过去,紧紧地搂住齐红,浑身乱颤。
齐红在睡梦中觉得自己被绳子捆住了,动弹不得。齐红急了,她又踢又拱又甩胳膊,死命地挣扎,一胳膊肘无意中打在莫非的鼻子上。莫非疼得“嗷”地叫了一声,双手捂着鼻子,就觉得里面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莫非连忙扯出枕巾塞在鼻孔里,一面十分恼火地在齐红的肩膀上重重地打了一下:“干什么呢?把人家的鼻血都打出来了!”
齐红这个时候也醒了,她扭过身来,茫然地看着莫非,一脸无辜的样子,慢声细气地说:“怎么了?深更半夜打人家干什么?做恶梦了?”
莫非有苦说不出,他大声吼道:“是你做梦打人呢!你看看,鼻血都被你打出来了!”
齐红凑近一点,什么也看不见,说:“不可能吧?明明是你打了我,反而赖上我了!”
莫非平躺着,头尽可能往后仰,用手指着枕巾说:“你看看,这是什么?还不承认!”
齐红凑过去看,看不清楚,用手去摸,不小心又碰到了莫非的鼻子。莫非猛地把齐红的手撩开。齐红说:“你让我看,我看不见,我想摸一下,你又不让摸。”
莫非说:“摸什么?你碰疼我了!”
齐红气呼呼地说:“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随你怎么样,我不管你了!”她一翻身,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