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县城医院里,于嵩气喘不停地赶到秋姐的病房。阿泽守在外面,阿泽难看的脸色已经告诉于嵩病情很严峻。
隔着病房的玻璃窗,于嵩看到秋姐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上裹着白布,只露出两只闭着的眼睛和嘴巴,医生正在给他检查伤情。
“昨晚秋姐有点累,八点钟就开车回家了,夜总会的事让我打理,秋姐开车离开不久,我怕她生病了没人照顾,所以开车去他家,路过南桥路的时候,看见秋姐的车停在前面,旁边三个彪形大汉在围着什么,我就知道不好了,马上操家伙下车,他们看见我就跑了!当时秋姐躺在地上全身都是血。后来我就叫了救护车。刚才医生跟我说了,她伤情很严重,其中一刀伤到了肝脏,再加上失血过多,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她的造化了。还有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她的脸挨了几刀,就是醒了来,脸上也会留下疤痕的。”阿泽说。
“报警了吗?”于嵩说。
“报了。但这事绝不能这么了了,我认得那三个人。你还记得秋姐以前是怎么挤掉县城其他两家夜总会的,除了跟我内外结合外,她还叫道上的人去那两家夜总会卖粉,又故意报警,后来那两家夜总会垮了,也有三个毒贩被抓坐牢了,前段时间刚释放出来。所以来报复秋姐。警局里秋姐也有朋友,这次不仅要让他们重新坐牢,还要他们坐牢之前趴着进去。”阿泽咬牙切齿地说。
于嵩知道他不是在说大话,他有这个能力,秋姐能成功地挤得那两家夜总会后在县城扎稳脚这么久,离不开黑道上那些朋友的照顾。当然这种照顾不是免费的。此时阿泽肯定已经请那些朋友好好招待那三个家伙。
于嵩只是望着昏迷着的秋姐,没说什么,他一向不过问秋姐和阿泽的事,每个圈子都有自己的游戏规则,而秋姐那圈子里的事他想管也管不了。
不一会儿,他才注意到阿泽靠在椅子上要睡着了,他说:“你在这里呆了一天一夜了,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夜总会的事还得都看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