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波怎么能如此媚态横生?!不过过了两天,她从处女升格上来只有两天哪!他气愤地想。“那么关于伪装这件事,你如何解释?”他仍然怀疑着。在他这三十一年生命里,有多少女人处心积虑要把他拖入婚姻里,什么手段都有人使过。
“我是处心积虑,因为我想进来擎天工作,我没想过会直接跟你接触,毕竟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副总经理。我这么打扮,只不过想塑造一个较能令人信服的专业形象,好得到工作而已。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安,那你可以把我开除,我不会多跟你嗦。”
她的嘴角挂着笑,那笑似乎在嘲弄他的大惊小怪,嘲笑他的被害妄想症。
“你……真的只是想得到工作?”他的内心陷入摇摆中。
“是啊!事实上那天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人看到我哭泣,说不定我都照样跟他上床,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挺不错的。”她故意调侃着。
她的肯定让他志得意满起来,不过……任何其他人?例如今天约她出去吃午饭的臭小子?还是那堆送她花的混蛋?
可恶!
他还无法决定要不要继续这段关系,但是却已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占有欲。
“只是不错而已吗?”他闷闷地问。
她摊摊手,眼角瞥见艾玛不知何时已经溜走,所以她的话就完全没有禁忌了。“当然啦,师父带进门,修行看个人啦!如果你觉得勉强,那我可以另找情人,毕竟我应该还有其他的选择。正好,我可以比较看看,不同的男人有何……”
“不准!我死都不准!”他狂啸着。他被她话里暗示的情况激得发狂,要他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除非他死!
愿荷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激狂。“你这样,我很困扰呢,是你教我的啊,彼此不牵绊啊!”
“反正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不要去给我招蜂引蝶,你明天……不!今天就搬进我家,以后你招来一只蜂我就杀一只,引来一只蝶,我就灭一只,我看擎天企业里有哪个不要工作的,就来吧!”他抓住她的手,紧紧地举着,威胁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