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我们生意谈成了呢!”又是谁踩到他的尾巴?愿荷问。
“我是不大高兴。”瞿致冈吸了口气,连看都不想看她。他想象得到此刻的她嘴角必定带着笑意,每当她惹怒他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哦。”
就是这样!
就算他没回头,也猜想得到她的表情,轻挑着秀气的眉毛,而那声“哦”还非常敷衍。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该死的不喜欢!
就像他讨厌刚刚那个色狼死盯着她瞧的模样。
“你需要对他那么卑躬屈膝吗?你的老板是我耶!”对我就不曾这么听话!他抱怨着。
“卑躬屈膝?有吗?”她果然挑了挑眉,这回他看见了,“只是以这个合作案来说,擎天确实是需要对方的优势来导入市场,这是你昨天告诉我的,不是吗?”
是啊!他昨天确实说过,可是……她难道看不见那个人死要缠住她的模样吗?
“就算谈不成,我们也可以找其他公司合作,何必委屈自己?”他倒是潇洒得很。
“是可以啊!但绝对没有这个这么好,对擎天来说,这是第一选择;再说对方也没有真的刁难,你看,当我们把损益估算表给他看,他不也很满意?”
“他是对你满意吧?‘想不到擎天企业人才济济,苏小姐这么年轻就这么能干,哪天真要请教一下苏小姐,美丽与智慧是如何兼具的?’真是一头色狼!”他唱作俱佳地描述着。
愿荷哈哈大笑出声。
“笑什么笑?难道你真的想跟他研究‘美丽与智慧’吗?”想都别想!有我在呢!他抑郁难欢。愿荷追上他的脚步,走在他身边,踮起脚尖在他下巴印下一个吻。“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就在他抓住她企图加深那个吻时,她笑嘻嘻地退开了。
“我以为我的可爱值得更多。”他抱怨地看着她。
她笑着,默然不语。
他还想多拗一个吻,但是愿荷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她一接起来就听到一阵哭声。“李琳,是你吗?你别哭,发生什么事了?”她安抚着她,“不然你叫艾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