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不说这些,你好好休息,乘机多休几天假吧,反正有愿荷帮我。”致冈亲亲她的额头说。
“你现在知道愿荷的能干了吧?”她笑着说,正巧愿荷走了进来,她对她努努嘴,“如果对这小子有什么不满,趁这几天好好报仇。”
愿荷顽皮地笑着。“那我要好好想想,这个前仇旧恨可不少。”
“天哪!女人真可怕!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了,以为出了办公室眼底就可以没有老板的存在吗?”致冈努力要维持老板的尊严。
两个女人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好啦,晚上有个宴会,我们就先告退了,艾玛,明天再来看你。”致冈说,拉住愿荷的手就要走。“你去吧,我陪陪艾玛。”愿荷回头温和地挣脱他的手。
他的眉毛拧了起来。“我没有女伴,你不介意我找其他女人去?”
她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非常平静。“我不曾限制过你,不是吗?”
不料他却沉下脸。“随便你,我走了。”
愿荷没有多说什么,看着致冈离开医院。
“你应该跟他去的。”艾玛不苟同地说。
“为什么?好让他恐惧被我抓住?然后一再地在占有欲与自由间挣扎?”愿荷淡淡地笑着,“不,那太累了。”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艾玛发现这个女孩内心远比她愿意表现出来的更成熟。
“我听到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清楚知道他的心。”她叹了口气,“不瞒你说,这些日子,看着他在那种害怕束缚的恐惧与对我的占有欲间挣扎,而我因为看得太清楚,所以心里头很苦。”
艾玛同情的眼神让她制止了。
“不用这样看我,这是我自己选的路。你知道我跟致冈怎么认识的吗?”她轻声地问。
艾玛摇摇头,想起那天他们两人在办公室的争吵,她并没有留下听完全部的对话,只是看他们吵完后还甜甜蜜蜜地住在一起,看起来应该是没事了。
愿荷缓缓地把她跟他的故事告诉了艾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