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实在太胆大妄为了!她怒目瞪着他。
“我想做什么?”他向她走来,“我想做的可多了!不会比史洛奇少。”他捏住她的下巴。
“你!”她用力地挣扎,却挣不开。
“我发现你蛮能引起我的兽性的。”他低下头咬了她的嘴唇一下,她吃痛地缩了缩。
“我做了什么?是你做了什么才对吧?”她不驯地仰起下巴,鄙视地看着他。
他不语,只是深深地警告似的望着她,然后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唇瓣,逼得她不得不闭嘴。然而他探索的舌头却执意扫过她的贝齿,她必须咬紧牙关才不会被攻掠城池。
不过努力闪躲却成为她的弱点,不知何时人已经被扣在墙上,贴抵着他的身子。
她转动着头,却不时教他肆虐的舌扫过耳畔,激起她阵阵的战栗。他有力的手握住她纤腰,略显粗鲁地揉捏着,引起她阵阵的抽气声,却因为抵抗他入侵的舌,无法张口呼气,而苦苦压抑的结果几乎教她岔了气。
“呼吸。”发觉她的不对劲,他退开嘴,拍了拍她的脸颊,“你为什么这么倔强呢?”他叹口气。
她泪眼迷蒙,泫然欲泣。“还不是你害的!”她指控着。
他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低声哄着:“好,是我害的,是我害的。”
突然她感觉一阵软弱的感觉侵袭着她,她靠在他的怀中,耳畔是他温柔低沉的性感声音,泪水就这样滚了下来,无声地落入他肩膀的西装布料中。
“好了,不哭、不哭……”他抱着她轻轻晃着,像在摇个小宝贝一样。
她揪住他的衣襟,闭上眼沉溺在他的温柔中。
他就是这样,常常惹怒她,然后温柔的时候却又让人感动得想哭。对于这样一个霸道任性的男人,她根本毫无抵抗的能力。然而这片刻的温柔,真足以支撑她,教她无悔地爱他一场了吗?
愿荷擦干泪水,从他怀中抬起头来。
两个人沉默了好半晌。
“你悠游于女人的臂膀中,也让女人在你的臂膀中来来去去,你自认为了解女人,但你可知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