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不接受交易。”她咬咬下唇,痛苦地说。
“那好,算我自作多情!”他暴躁地一甩头,就往窗户走去。
不消几秒钟,他已消失在夜里。
艾玛再一次跑到致冈家狂按门铃,瞿致冈这次懒得抗拒,没两下就出来开门了。
“你看你这什么样子啊?!”爱玛受不了地扇了扇,想祛除满屋子的烟味,“你究竟是怎么跟愿荷说的,为何没有搞定?”
“她不要我,我有什么办法?”他苦笑着。
“她怎会不要你?一定又是你说了什么混话!你这张嘴这么硬,脾气还那么差,你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女人可以忍受你了。”
“你以为我不想要她回来吗?可我怎么软硬兼施都无法打动她,你教我,我还能怎么办?”
他满身的落寞,再找不到一丝丝“擎天暴君”的痕迹。
“你……最重要的有没有说?”艾玛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最重要的?”他不解,“该说的我都说啦!”
“快,你快说你是怎么跟人家说的?”艾玛急了。
于是致冈就把先前两次的对话说给她听,艾玛听了差点没当场昏死过去。
“换作是我,我也不会回到你身边!”艾玛说,“你都没有表达自己的感情,她当然会觉得你提的是种交易啊!你什么时候变笨啦?”
“我没有提吗?她应该知道啊,否则我干吗大费周章地找她,还半夜爬进她房间阳台……”
“你爬进人家房间阳台?”她高声叫着,随即在他抗议的眼神下噤了声,“那你应该知道你失败在哪里了吧?”
他皱着眉。“可是现在她铁定更不想看到我了。”
“你若要自艾自怨,请便!不过我要尽我的义务告诉你,她搭的飞机在两小时后起飞,这一去可能就不回来了,听说要移居美国。”艾玛凉凉地说,还刻意把情况说得更严重。
瞿致冈跳了起来。“什么?!这女人竟敢抛下我……我去逮她!”说着,就冲了出去。
一个小时不到,他就飙到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