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蛮有料的嘛……齐威凯忙不迭地把目光从她的胸前挪开——因为她看起来很像要拿设计图打他的头。
“齐琳说你不是科班出身的。”他轻咳了一声。
“我对我作品的认真程度，不会输给科班出身的人。”她急促地解释道。
“我没说科班出来的人就必然优秀，我自己也不是科班出身的。”看来她还蛮有心要进“凯”嘛。“那你是什么意思？”顾明明挺直了背脊。难道他又要戏弄她了？
“你对人的敌意向来这么强吗？”他叹了口气，随手拿起一支铅笔在指间旋转着，“谈谈你的专长及之前的工作经验。”
顾明明眼睛一亮。这算面试吗？他还是决定给她机会吗？
“设计与刺绣结合，是我的设计里最出色的地方。”她指着身上的服饰，指尖兴奋得微微颤抖着。
齐威凯闻言瞄了一眼她领口及裤管的如意花纹——还不赖。
“还有，我祖母是洋裁师傅，我的基本功夫很扎实、我量身打版的功夫很好。我在她的店里工作过好几年，我还帮舞蹈学校的晚会制作过服装……”顾明明说着说着，突然手足无措了起来，“我不习惯自己夸奖自己……你可以看我的设计图，或者是叫我当场制作，我都可以的——”
“我知道了，这样行了。”齐威凯打断她的话，脑子已经有了主意——谁让他向来惜才？
“这样就行了吗？”她落寞地垂下肩。完蛋了……
“我目前是有意要栽培一些设计师，可是你一点正式的设计经验都没有，应对进退也需要再加强，我没打算冒那个风险。”他实话实说。
顾明明勉强自己点了一下头，柔软的腮帮子难过地蹙着。
“不过，你可以留在我身边当助理——干不干随便你。”他丢下一颗炸弹。
“当然干！”顾明明激动地大叫出声，小脸发亮。
齐威凯挑眉一笑，发现自己喜欢看她水澄澄的大眼笑成两道新月——像孩子得到心爱的礼物一样惹人怜爱。
她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