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威凯轻拍着她的背,暗暗深呼吸。
要命!她比喀什米尔羊毛还柔软,比他半年前从印度挑回来的绸布还要滑顺。
“我把我的财产都过继到你的名下,这样可以了吧!”齐威凯粗声说道。
“你不能怪我……可能是因为今天生理期,所以特别想哭。”她接过面纸擤擤鼻子,用浓浓的鼻音说道。
“你今天生理期。”他的目光流连在她凌乱的V领衫底下,“可惜了,我本来以为今天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你讨厌!”顾明明顺着他的视线,看见自己胸前露出的大片肌肤,她连忙用双手拉高衣领。
只是,她的身子在这么一挪一动间,恰巧与他饱受刺激的重点部分轻触了几回。
齐威凯呻吟了一声,按住她的肩膀不许她再移动半分。
“讨厌的是你啦!你这样趴在我胸前,坐在我大腿上,你知道这对一个身心健康且对你有非常遐想的男人是多大的折磨吗?”
顾明明这才惊觉,乍然低头一望,身上所有血液全都集中到小脸蛋上。
他……他……
顾明明扶着桌子想要起身,他却不放手。
“你……这样不是会不舒服吗?”
“你知道什么叫做痛苦的快乐吗?”他坐直身子,让两人的身躯更加贴合。
她的颈子被他的手掌钳住,被迫接收他眼中极其露骨的欲望。
顾明明双眼一闭,来个眼不见为净——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你感受到我的身子因为你而燃烧的热度吗?你知道我有多急切地想膜拜你的美丽……”齐威凯漾着蓄意逗弄的笑容,热情无比地贴在她的唇侧说道。
“你……不要再说了!”她尖叫出声,受惊的星眸蓦然大睁。
齐威凯扮了个鬼脸,捂住自己的耳朵。他还是受不了她的魔音。
“小姐,该尖叫的人是我吧?我现在身心都备受煎熬哩!”他好气又好笑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她赧红着颜,推开他的脸。他老是这样,让人没法子好好地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