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吗怕你?”
“你怕不可自拔地爱上我,更怕无法招架我碰你,因为你输不起。”
“笑话,男人有多少斤两我会不知道?也许你的技术很好,但也别太高估自己,就怕到时败阵的是你,我还担心事后你会自惭形秽呢!”
“说这么多,不过是你逃避的借口吧。”
“来就来,只怕到时你惭愧得抬不起头来。”她豁出去了,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而且实在该有人教训一下这狂傲的家伙,否则他还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只能任他宰割。
战斗力一旦燃起,她由原来的推拒转成积极。
受到这样的鼓舞,官青痕不再客气,但也不猴急,他很贪,贪她的热情,更贪那一直躲在硬壳里死守固执的心!如果她以为这是另一场两人延续的战争,那她就错了,他老早不是那个与她辩驳争论的官青痕,而是将她当成一个女人在追求。
他要的不是因为身体的结合,也不是为了一时的发泄,那会亵渎了两人的付出,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让她感受到,他正在爱她。
只是她自始至终都闭着眼,所以错失了官青痕的似水柔情,灼热的目光只为她熊熊燃烧,他是珍视她的。
可惜,她不知道。
意识浮浮沉沉,她的意志力和精力被榨得一干二净,就连一颗心也失落了,早就警告自己,他是她沾惹不得的禁忌,一日行破了这条防线,她就再也拾不回无波冷然的心了。
狂涌的情潮里,是她声声的叹息……
不玩了!不玩了!
再玩下去,她什么自尊都没了!
昨天,她竟然沉沦了三次,官青痕的战斗力高得吓人,落荒而逃向来不是她甄柔媚的行事风格,但总比输了一颗心要好得,她不要让他发现自己的改变,冷淡疏离是惟一的方法。
正好她的戏分已经告一段落,向经纪公司死哭活缠请到了两个礼拜的假,收拾行李,匆匆逃回南部老家去。
她原本是个富家女,父母亲在经商失败赔了好几千万后,因为再也负担不起北部高物价的生活,于是搬到南部定居,缩衣节食下日子还算过得去,两老的日常开销靠着打工赚取,至于债务就只能依赖女儿柔媚的收入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