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搭飞机前便以手机联络了庭大姐,跟她说了自己会在下午三点到达住处。池子里放满了玫瑰花瓣,本想好好享受一下香精浴,可庭大姐却来得不是时候。
干脆改天打把钥匙给庭大姐,省得她人进了浴室后,还要这么麻烦地出来开门。
但她料错了,站在门外的不是庭大姐,而是不应该在这时出现的官青痕。
“穿这么少不怕被人看到,你忘了上次被记者偷拍的教训了?”
官青痕很自然地走进来,搂着她的同时顺便将门带上,并反锁。瞅住她的目光深邃黝黑,她刚出浴的样子,可真令人垂涎。
她的心情是整理好了,也准备面对他,但没打算这么快呀!而且她身上只裹了件浴袍,随时有被侵犯的危险。
“你来干吗?”
“当然是来找你,回南部也不说一声,起码回北部应事先告知吗?我好去接你呀。”
一定是庭大姐告诉他的!真多事!
“怎么突然跟经纪公司请了两个礼拜的假?”他的手抚上她的右脸,自然得像是“她是他的女人”。
她有义务跟他报告吗?有了肌肤之亲不代表就得顺理成章成为他的女人吧?但她还是回答了。“家里有事。”
“什么事让你急到不告而别?”
“你是怎么了?我出趟远门,没有向你报备的必要吧。”意思很明白,她是自由之身,身子结合不代表两颗心相属,她又不是五十年代的纯情处女。
官青痕不是笨蛋,认识她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对她特意表现的冷淡早有心理准备。
想挑起战端,门儿都没有。
“好冷淡,怪我冷落了你?”他那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笑意很贼。
“别臭美了,我可不会因为和你有过一次亲密,就对你死心塌地,我要找的男人是镶金镀钻的亿万富翁,上次玩玩,你就别当真了,要不然我——别毛手毛脚呀!”才想高傲地说出那八百年前演练好的台词,却被他上下其手的骚扰给打断,坏了她无懈可击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