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丝头皮发麻,觉得这个好友近来频扯她后腿,真是过分。
蒲邵易都没发现了,维亚干吗提?
果然,蒲邵易这就转头问她:“这个我也很想知道。”
“这个不重要啦!”她低下头躲避他的目光。
“可是我现在觉得很重要。”他就是坚持要知道。
“啊,就是我吃得比较少啊!”明明一起吃饭的,他应该有看到。羿丝恼羞成怒地转头瞪了维亚一眼,惹来维亚跟芙宁两位路人甲乙的讪笑。
“你该不会是因为菜太难吃,所以只吃饭吧?你没把饭也煮坏,那似乎还有可取之处。”维亚笑着说。
“饭是巷口自助餐……”她反射性地脱口之后,马上就愣住了。该死,她干吗自己招认啊?
蒲邵易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然没有太多力气可以掐她,那也只能苦笑了。
谁叫他自作孽呢?居然叫她煮饭?看来让她调制毒品成功率还来得高一些。
“好啦,你们不要再笑了。”羿丝打断了大家的话题,“我去问医师可不可以出院,可以的话我就帮你办一办。”
蒲邵易横过身子拉开床边的抽屉,将自己的皮夹拿出来,“不带钱怎么结账?”
她点点头接过皮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皮包里面是没剩多少钱。
“我跟你去好了,顺便把熬粥的细节再跟你说一下。”芙宁自告奋勇。
结果病房一下子清静了下来,只剩下维亚跟蒲邵易。
蒲邵易想到羿丝那个不恋爱宣誓,忽然知道自己可以问谁了。
“我想问你一件事,是关于羿丝的。”他开了个头,见维亚没反对,就说了下去,“她是不是曾经经历过很难忘怀的恋情,那个人现在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光想到她那可爱的笑容后面可能有着对另一个男人的痴心残恋,他就觉得痛苦万分。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警觉到自己居然对她有了这么深刻的感觉。
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后来她就像阵龙卷风似的卷进他的生活中,在他能够反应之前,他的生活、他的一切就起了巨大的改变。而他却无力控制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