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名又是谁啊?”
“他呀,他是我们后来认识的朋友,他是扇香居的人,扇香居是什么你知道吗?”
马道风想了想,笑着问:“是不是和水宫的概念差不多?”
“恩,不是太一样,因为扇香居没有水宫大,而且在武林上没有什么仇家,就是一个书香门第吧,不过,他们家人也习武的。飞名看起来就是一个文弱书生,交过手手才知道人家的武功可不是一般的好。这就叫什么人不可貌相!我们认识后他就经常来水宫玩了。我娘挺喜欢他的,说他是个有出息的青年。”谷天孤微笑地说。
两个人玩累了就往回走,谷天孤一直走在马道风身后,快到家时,谷天孤站在那,小声地说:“道风,那个,那个。。。”
“怎么了?什么?”马道风奇怪地转过头来。
谷天孤有些不好意思,说:“那个,我就这一身衣服,现在也湿了,你可不可以把你的衣服借给我一件?”马道风笑了,嘴角上翘,有些坏坏的感觉,可是谷天孤知道他不坏。这种感觉好象还瞒好的。
谷天孤穿着他给的衣服出来,开心地问:“怎么样?好看不?”马道风看了看说:“好象有点大吧?”谷天孤看了看说:“没什么,我习惯了。”马道风奇怪了:“怎么?以前你一直是女扮男装?”谷天孤笑了,说:“不是!是我心情不好是就喜欢穿上男装,我和飞名认识的时候就是以兄弟的名义认识的,就是不相识那种。”马道风微笑。
晚上,谷天孤在烤衣服。马道风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着月色。谷天孤抱怨着自言:“哎,就一件衣服,我出来的时候怎么没多带件衣服啊~真是的!”马道风低下看月亮的头,把视线转移到谷天孤身上,看她忙活着的身影。他觉得很温馨。有一阵风吹来,谷天孤又忙活起来,自言:“怎么又起风了?”这时她的一条手绢被风吹走,马道风起身想去拾回那条手绢。谷天孤拉住他,说:“算了,大晚上的。去哪找啊?反正只是一条手绢而已嘛!”马道风点点头,看着谷天孤,笑着说:“你刚才忙活的样子挺好玩的!”
谷天孤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说:“你...”可是马道风已经跑了。谷天孤追过去,喊着:“你回来,你笑我?”
马道风回了自己的房间,忙关上门,谷天孤在外面敲门,说:“你敢笑我怎么不敢出来啊?你个胆小鬼!”马道风笑着说:“你一个女孩子,深夜敲男人的门,好象不太好啊!”谷天孤急了:“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再说,我也不是...哎呀,你讨厌死了!”马道风在屋里里却一直笑着。谷天孤回头一看,大叫起来:“啊!我的衣服啊!”马道风打开门一看,她的衣服被烧着了!
第二天,谷天孤路过木桥边的小溪时弯下腰洗脸,抬头看到石头上被马道风刻下的那些字,她过去摸了摸,叹:“他的内力不错啊!”马道风路过,在她的身后问:“你看什么呢!”谷天孤回头,奇怪地问:“你为什么深藏不露啊?”马道风说:“有什么好露的!回去吃饭吧!”转身走开了。谷天孤在后面奇怪地问:“你一个人怎么学的啊?”马道风:“以前娘在的时候教过我一些,后来自己看书学的!”谷天孤有了兴趣:“你练的什么功啊?我们对对手吧!”马道风面有难色,但是他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不行,我不轻易出招的!”谷天孤有些不服气,说:“那我很无聊啊!不如把你练武的那些书借给我吧!”马道风的脸色更难看了,说:“被我仍了!”
再来说水宫的情况。
宫主谷怡钰躺在床上,又吐了一口血。旁边的灵姑姑看了很是心痛:“宫主,你又吐血了,这个天故也不陪在你身边,真是的啊!”谷怡钰叹了口气,说:“她赌气也该赌够了,这么多天都不回来,就怕有什么事啊!”
这时也池、语芯和飞名进来。也池说:“宫主,干菜有人说在外面的山附近看到了少宫主的手绢,我们这就去找她!”飞名:“谷宫主,我们一定把天故带回来!您要保重啊!”语芯:“宫主,少宫主是爱您的,她一定会回来的!”谷怡钰点了点头:“好,我等你们和天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