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孤、许飞名、灵姑姑、覃仲、也池坐在一张桌子上,灵姑姑看着院中的这番歌舞升平,笑得像个孩子。覃仲毕竟还小,被气氛这么一弄,很多事情都抛在脑后了,也跟着兴奋起来,伴着节奏摇头晃脑。
也池看着台上的节目,和身边的人说:“要是语芯在就好了,她肯定可以登台舞文弄墨一番,上次是什么事来的,对,好像就是前宫主杀了吴铁常的时候,水宫也举行了一次联欢会,那时候语芯就上台拿起毛笔,大笔一挥,那字写的那个漂亮啊。现在她不在,联欢会上就是有武无文啊。”也池说着有点可惜。
“谁说得,咱么天孤也会阿,天孤的水平绝对不差哦!”许飞名说。于是旁边的人跟着起了哄:“宫主,来一个表演吧!”
谷天孤被催的没有办法,只得走到台前,用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水宫”二字。台下一片鼓掌欢呼声,就在大家的欢呼声中,那张纸突然燃烧了起来。水宫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那张纸的燃烧声。火在水宫本来就是一种禁忌,这样莫名其妙的破了气氛的火更是让大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谷天孤的反应快,她迅速将目光移到墙上,墙上的那个人发现谷天孤发现了她,忙转身逃了,谷天孤用水迅速灭了纸上的火,随即就追了出去。覃仲看着这一切,有种不安。
谷天孤离那个人只剩十几步的距离,她看着那个人一身的夜行衣,定是有备而来。突然前面的人回首,谷天孤以为她是要与她交手,没有想到那人一挥手一片火墙挡住了谷天孤,谷天孤植的退后几步,火墙灭了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灵姑姑听完后,脸色苍白:“使火使得这么好的就只有火宫的人了。”
也池说:“不可能阿,火宫里能使火使的这么好的人也没几个,王梅不在五水城,吴得全也已经离开了。”
灵姑姑有些愤愤地说:“可能吴得全那家伙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暗中对付我们,这回火烧白纸也许只是给了我们一个提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谷天孤很坚定:“肯定不是吴得全,他肯定已经离开了五水城。”
灵姑姑看不下去谷天孤对吴得全这么信任,说:“宫主,除了他,还有谁呢?”
许飞名看出来谷天孤的难处,说:“火宫的高手很多,指不定是谁呢!是谁并不是最重要的,我们现在得先办法对付才是首当其要的。”
谷天孤安静下来仔细想了想:“我估计那人的武功不高,如果他真的是个武林高手,他万可以与我对招,不必用火墙来当障碍逃跑。所以我觉得他要是论武功不一定会是我们的对手。”
大家觉得谷天孤说的不无道理才安下心来。
王梅趁着吴得全被蒙汉药迷倒时带着王涛来了他的房间。
“我知道脉起珠要发挥作用,你一定能帮忙,快点帮帮你的外甥吧!”王梅笑着对王涛说。
王涛走过去:“我可以帮他开启脉起珠,以后可就靠他自己了。”王涛说完将手掌向王涛挥去…….
语芯来到山洞拜见秦怀。
“秦前辈,我和马公子明天就要离开了。”语芯说。
“嗯,他确实应该出去!”
“前辈以后你要保重。”
“嗯,帮我告诉天孤,她不应该失去道风。”秦怀说,没有看到语芯脸上的些许不自然。
语芯并知道谷天孤和马道风的身世关系,只当是秦怀对天孤的祝福,心里不免一丝醋意,还是保持着微笑说:“嗯,我会和她说的。”这是马道风进来,语芯很有眼力健的离开了。
秦怀和马道风坐在石桌前,喝着煮沸的茶水。
“想明白了?”秦怀问。
“嗯!一半是因为我放不下天孤,还有一半是我不想耽误语芯。”
“你是个好男人。”秦怀说。
“前辈,等我和天孤结束了世上的烦事就回来陪您。我相信天孤也是这样想的。”
“烦事?能结束吗?”
马道风愣住。
“明天我就不送你了。”秦怀说。
谷天孤和许飞名走在街上,谈着扇香居的事情。许飞名这在犹豫要不要回去,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少爷,少爷!”许飞名回头正是自己的书童,书童没等许飞名开口就说了起来:“少爷,你快回扇香居吧!老爷夫人很生气呢!那帮小人都觊觎我们扇香居的武功纷纷找茬。我偷着出来找你,刚到五水城就被一群人追杀!”喘着大气的说完这些,书童身后的一些武林败类追了上来:“扇香居的人,你们别忘了曾在武林上宣的誓言,快拿命来!”扇香居每一代接班人在接班时都会立下同样的誓言,永不加入武林纷争,若违背誓言则扇香居上下几百口人命人武林中的人处置。说到这么好,其实一旦有扇香居的人违背了誓言,武林上的人关心的可不是那些与己无关的人命,而是掌握在扇香居人手里的武功。许飞名想动手,谷天孤先他一步,将来者纷纷踹倒,又随之捉起摊位上的一把笛子吹了起来。一种来自天的声音传到那些武林败类的耳里,让他们昏昏欲睡。扔下他们谷天孤和许飞名离开了街上,而街上其它的一些武林中人却很清楚刚刚那招来自音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