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马道风明白谷天孤已经知道就是吴得全了。
“是,我知道!你也是知道的,不是吗?我是秦家人,你不也是秦家人吗?为什么你知道了却不着急?”
谷天孤是冤枉马道风了,她不知道从他听说音迷功被盗后心里就一直没有安静下来。
“你真的不在乎吗?因为你已经将音迷功交给我了,这是武林的纷争了,所以你不想去管了,是不是?”谷天孤在气头上,马道风也就没有去还口。
“是谁将我推向这个武林的?是谁?是谁当初在山上没有留我?是谁让我离开山上返回武林?是谁让我经历这些,让我知道我最爱的人竟然是我的哥哥?是谁?”谷天孤哭得很无力,马道风紧紧搂着她,谷天孤挣扎两下也就没有力气了,趴在马道风的怀里任性的哭了起来。马道风搂着她,说:“对不起,真的,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让你离开山里来到武林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在谷里的时候我也不应该瞒着你,我不是你哥哥,天孤,我不是你哥哥。”谷天孤以为马道风在安慰她,也没有理会。等哭够了,累了,从他怀里出来,说:“谢谢你,哥!”
“天孤,我不是你哥!”马道风很认真的说。
谷天孤看着马道风的眼神,不象是撒谎:“你说什么?”
“天孤,我不是秦家人,我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马道风接着说:“我不想再隐瞒了,在谷底的时候我就想说,是我没有开口。现在你有了困难,让我们一起来面对,你不要一个人那么累,好吗?”
谷天孤愣愣的看着马道风,还没有办法一时消化他刚刚说的话。
覃仲回到房间,覃媛月正在给他缝衣服,覃仲直直的盯着覃媛月:“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覃媛月继续手里的活,回道:“刚刚有人来搜房间,是东西丢了吧?”覃仲控制住自己的火气:“你难道要说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吗?”覃媛月咬断手上的线,拿着衣服来到覃仲面前,说:“仲儿,来,试试合不合身。”覃仲将衣服拨弄到一边,说:“娘,你不是说你来水宫是因为想我吗?你不是说那些仇恨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吗?你不是也看到谷宫主带我们如何了吗?你怎么还不肯放手呢?”覃媛月见覃仲对自己辛苦给他做的衣服毫不喜欢,好一阵心痛:“仲儿,你这是怎么对为娘的啊?”覃仲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慨了:“那你让我怎么对水宫?怎么对谷宫主?怎么对语芯?怎么对我大哥?我也要算是害了水宫的帮凶吧!娘,从小到大,我一直都那么乖,你没有说明过吴叔叔于我的关系,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是我爹,我不去问,也不在乎自己能不能管自己的亲爹开口叫一声爹。为什么啊?我那是怕娘您伤心难过,当初我从六门镇出来说是要为吴叔叔报仇,其实也是要让娘开心。孩儿没有报成仇,使因为谷怡钰已经死了,谷天孤没有必要要用生命来偿还她母亲欠下的债。你明知道音迷功的利害,你还要去偷,你纯粹是想至水宫与死地!”覃媛月被气得满脸通红,颤抖的说:“住口!父债子还,天经地义!谷怡钰死了,她还有个女儿,还有整个水宫来替她还债!你明明知道吴叔叔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还能忘了这杀父之仇,你让我如何面对你九泉之下的父亲?”不料覃媛月的这番话恰被路过的灵姑姑听到,原来覃媛月是吴铁常的情人,亏自己这些日子对他们母子那么好,原来是自己放了只狼进水宫,满心气愤的拔出剑喊着:“混帐!”
覃仲一把将覃媛月推开,自己去和灵姑姑对打起来。覃媛月在旁边使用使火术,将灵姑姑排斥开一段距离,拉上覃仲准备离开。覃仲却不愿意,而是让覃媛月现行离开,自己随后就去汇合。
冰潭里的一对男女听到灵姑姑的叫声“啊!来人啊!”谷天孤从没有听过灵姑姑这般叫声,身边的马道风更是好奇,两人一路随声音跑了过去。
听到远处的脚步声,覃仲赶快把覃媛月支走。覃媛月纵然有千万个不放心,但是还是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平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