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将话说出之后,他仍不相信他真的说了这句话:“我想你应该回到楚羽寒的身边,毕竟这个女人将她的全部都给了你,你应该对她负起责任。”
好一个重色轻妹的男人——之后念筑说的。
“全部?”书淮讷讷地重复。
“难道你想推卸责任?我不止一次看见你在她家留宿!”孟樵在说出这些话时,心还隐隐抽痛着。
书淮辛苦万分地憋住欲出闸的笑意:“推卸责任?噢,不,我当然不会。”天知道他快被泉涌的笑意淹没了!
孟樵显然没有留意到书淮的异状,心灰意冷地说:“既然如此,你就该收回这束该死的花,将它送给该送的人。”
书淮真想仰天长“笑”,但他还是十分辛苦、十分勉强地忍住了:“呃,在小寒还没找到美好的归宿前,她当然还是我的责任,但这和我追求念筑并没有多大的冲突啊!”
孟樵握紧拳,面罩寒霜:“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的!”他一拳猛力挥向书淮的下巴,但被早有先见之明的书淮闪过了。
“等一下,如果你能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就考虑告诉你一件你目前最想知道的事。”书淮丝毫没有因为孟樵的怒气而影响自己的好心情。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懂,但孟樵还是迟疑地点头。
书淮清了清喉咙,然后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在乎我是否背叛小寒?不可能只是因为打抱不平吧?”
“像你这种用情不专的花花公子,人人得而诛之!”他咬牙切齿地说。
“花花公子?”在说谁呀!书淮难掩笑意,“得而诛之?似乎没这么严重吧?况且阁下的记录好像比我辉煌。”
“至少我不会欺骗她们的感情,我光明磊落!”
两者之间有差别吗?“算了,我还是澄清误会比较好。小寒和我并不是未婚夫妻,她是我的妹妹,至于她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老兄,你的思想该不会龌龊到以为哥哥会对妹妹做出什么越轨的事吧?”书淮摇头笑道。
孟樵一脸的错愕与不敢置信。“真的?”声音中又带点兴奋和雀跃。
“如果同父同母所生的孩子的关系该称之为‘兄妹’,那应该错不了。”
“那……”天哪!真是一场荒诞的闹剧,“抱歉,我误会你了。”
“如果你能帮我将这束花送到念筑手中,我就考虑既往不咎。”书淮将花递给他。
“No Problem!小事一桩。不过,恕我直言,”孟樵抽出花束中的卡片瞄了一眼,“这未免太‘俗’了点。”
书淮俊秀儒雅的脸庞蓦地涨红了,但他随即不甘示弱地反驳:“至少我还有勇气向念筑坦承爱意,比某个闷骚的男人强多了。”
闷骚?在说他吗?管他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羽寒并没有订婚,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