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寒,你……”书淮惊诧地接过它。
“顺便告诉他,叫他别再白费心机了,没用的。”羽寒面无表情地说。
“你确定?我是说,你不会后悔?”
“如果这混蛋能停止这种无聊的举动,我就不会。”
“好吧!”这小妮子比当初的念筑还顽固!
当天晚上书淮和念筑去了一趟清灵山庄,将录音带交还给孟樵。
“孟樵,希望你经得起打击,”书淮拿出那卷录音带递给他,一脸歉然,“我尽力了,可是我那个妹妹固执得很,心里明明感动得要命,偏偏还死要面子。”
孟樵苦笑:“这早在我意料之中。”
“没想到你这个到处吃香的大帅哥也会有踢到铁板的一天。”念筑借机损他。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说除非哪个女人有三头六臂,否则休想抓住你那颗浮动的心;又不知道是谁告诉我结婚的另一个代名词是‘生不如死’。”
“我收回这句话,羽寒例外。”
“其实,孟樵,你也别太气馁,根据我的观察,我敢断定羽寒对你是有感觉的,只要你再加把劲,必定可以抱得美人归。”书淮说道。
“没用的,她根本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孟樵无限懊恼。
“就连你那无远弗届的男性魅力也失效吗?”念筑也插一脚,半真半讽地问。
“对羽寒而言,完全免疫。”
“好可怜哦!”她的表情没有半丝同情,反而有点看好戏的嫌疑。
“少幸灾乐祸!”他白了念筑一眼,“我的人生字典里从没有‘放弃’和‘失败’,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哦?拭目以待。”其实她想说:袖手旁观,隔岸观火。
“我也是。”书淮毫不避讳地亲了亲娇妻的红唇,表示支持,充分发挥了妇唱夫随的精神。
这对夫妻真是嚣张到有点过分,居然在人家的地盘上“横行”,公然亲热,刺激情场失意的人,好没天良!
孟樵翻了个白眼,外加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呻吟道:“天啊,饶了我吧!谁来救救我……”
正如孟樵所言,他没有放弃,每日两束鲜花依旧不间断地出现在她眼前,她快被他逼疯了!
“他到底想怎样?”羽寒终于受不了,发泄地大喊,早忘了“淑女”是啥玩意,“气质”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亲爱的小姑,请记得形象、形象、形象!OK?”念筑在一旁笑意盈然地提醒。
羽寒挫败地叹了口气,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将花丢到门外的垃圾筒。
到了学校,甭提,一束怒放的郁金香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办公桌前,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她早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
不行,她不能任他如此“横行”,现今的局面对她不利,她绝对要阻止他的“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