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樵——”她撒娇着。
“不要每次心虚就扯我衣服。”他面无表情地说。
“人家又没怎样,这么凶干什么嘛!”她嘟起小嘴。
“没怎样?”他提高音量,瞪着羽寒,“刚才是哪个不要命的女人过马路不看红绿灯的?就算闯了祸想‘跑路’,也得顾顾自己的生命安全,你以为你有几条命?敢情你把马路当成你家的厨房了吗?”
“我哪有,”她顽皮地补充,“我只当成我家的客厅而已。”
“楚、羽、寒!”他警告性地叫道。
“有!”她有模有样的举起手,“什么事啊?叫得那么急。”她慧黠地笑笑,看孟樵绷着脸,或许是察觉自己玩得有点过火了,她讨好地拉拉他的衣角,“别生气啦,意外嘛,谁知道那辆车和我作对,专捡我过马路的时候撞过来?还好我反应快,闪过了!”
“你闪过了?”他又叫了,颠倒是非是这个小女人的专长吗?明明是他及时拉她一把的呀!“好吧,那楚伯伯和书淮那边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碰了你?搞到现在我百口莫辩,不得不为你和你‘儿子’负责。还有,不、许、再、拉、了!”他瞪着她扯他衣服的小手。
“我可没有这么说!”虽然这是她玩的小把戏,不过她表现得很无辜。“我本来想说你碰了我的唇,嘴唇难道不是肌肤吗?为什么不能叫‘肌肤之亲’?”
他会吐血!“那‘儿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是有了——和你共同拥有的甜蜜爱情,不是吗?你敢否认?他们要断章取义,在后头多加个‘结晶’,我又有什么办法?”
气到最高点——唉,有理说不清:“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你从窗口丢出去……再拉我就剁了你的手!”
“好没雅量,说不赢人家就想使用暴力。”她不情愿地收回手。
再说下去,他不呕死也会气疯,索性闷不吭声。他错了!今天实在不该来接她出院的,放着公司的事不做,跑来这里让羽寒抹黑形象,唉,错!错!错!
“到了。”孟樵将车停在她家门口,和她一同进屋。
“孟樵,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要你接我出院吗?”
“因为你想设计我,而且事实证明,你做得很成功。”他闷声说。
羽寒噗哧一笑:“不是啦,你跟我一起到房里去。”
“干吗?想‘将错就错’吗?”他戏谑地瞅着羽寒,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羽寒蓦地双颊泛红:“下流!”她轻啐,“到底上不上来?”
“美人邀约,岂有退却之理?”
其实羽寒知道孟樵会尊重她,对于他的君子风范,她从未怀疑过。
房门打开的同时,孟樵立即被墙上的美人图吸住了所有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