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十二少如遭雷殛。
“拿解药喽!是你说的要吃三十天的药嘛。”他的功力无法全部恢复,原来是欠缺解药之故。唐冀把手往她怀中探入——唉!这是……好软!
“不!”十二少赶忙拼尽全力,欲一弹而起。她面红耳赤,羞赧难当。不不不!
“你是……”唐冀非常小心而且仔细地……哈,终算瞧出端倪了。自领口处,倏地揭开她覆在脸上的面具!
“啊!”十二少吃疼地惊叫出声,怔愣中戴在顶上的发套也被他给摘了下来。黑暗中,她狭长澄亮的晶眸泛起莹然水光。
他用舌头舐她的泪。
“是你自动招供呢,还是要我严刑拷打?”唐冀将她怀中所有的“宝贝”全数扫荡一空,统统据为己有。
“既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没啥好说的。”十二少望着他,心里头是极其复杂而矛盾的。若说她此刻满脑子只有恐惧和愤怒,那是自欺欺人的。澎湃而起的激越情潮不知廉耻地包裹着她,一点一滴蚕食她的理智,侵吞她的矜持。
她竟希望……希望他……唉,太不可原谅了。
“不要一脸惨遭蹂躏的无辜表情行吗?是你自找的耶,我只是顺应‘剧情’,配合演出而已。”唐冀爬到她身上,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脸瞧了又瞧,“了不起,连我都被你骗得团团转,幸好发现得早,否则岂不白白辜负了这良宵美景?”
“不准碰我。”
“换句台词行不行?说来说去就这句。忘了我还帮你穿过肚兜呢,你这身细皮嫩肉,我哪儿没碰过?”解开手铐,他先服下解药,再窝回十二少身旁取暖。
“你一向都用这种无赖的手段强占女人的清白吗?”这句话含有试探的成分。
唐冀坦白地摇摇头:“通常我都是花钱寻欢,不过如果有人愿意投怀送抱,我当然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的指掌传递出宠爱的气息。
言下之意,他是不可能对她认真,甚至负起责任的。
十二少哀婉地苦苦一笑,情知今夜她将万劫不复了。
“解开我的穴道。”她突然要求。
“反正该拿的都拿了,你也搞不了怪,喏!”他一腿仍横举压住她的双脚,敛起笑颜问,“你和江愁眠是什么关系?”“父女。”搬出她爹,也许能令他收敛几分。
“那你爹人呢?”怎料他恍如鸭子听雷,放荡不羁的神情依旧,“躲在暗地里当缩头乌龟?”
“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他可以羞辱她,但绝不可诬蔑她爹。
“要多干净?”唐冀忽地含住她的樱唇,舌尖探入喉底,找到她的,与之纠缠得碧海青天都震荡,“这样合不合你的标准?”
十二少低喘着,不知该拿这疯子如何是好。
“我爹病了,所以我代他四处搜寻并拘捕你。”为何要告诉他这些,他想必不会在乎的。
“那为何下达诛杀令?是你爹的意思还是你的?”老天,十二少小手紧紧捉住衣摆,却仍挣扎不开他的掠夺。
“是我。”
“理由?”怒气陡升。
“因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人不自私,天诛地灭,我别无选择。”她另有隐情,但不便也不想对他明言。
“说清楚。我跟你素无瓜葛,几时结下生死仇怨?”
十二少脑门轰轰巨响,体内兴起天人交战,所有的礼教全数付诸水流。
“该说的已说得够清楚。”她环住他的颈项,软弱地哀求,“要了我,然后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