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溪把话筒给我的时候,她确为我点到了那首歌: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云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栀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你轻声说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
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
让我往后的时光每当有感叹总想起当天的星光
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
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门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永远不会再重来有一个男孩爱着那个女孩
------------
很感人的歌曲,很优美的声音,很动情的演唱----
白晓溪一直说,我唱这首歌的时候是最动听的,可是我却是最不喜欢唱这首歌的,因为,为什么它的每一个词,却像是触到了心底里那最柔软的部位,一点点的浸入到心底----那淡淡的甜蜜和伤感。
这种感觉,淡淡的,似雾似云似风---特别的----
我的唇角那淡淡的笑意,一点点的漫延开来,回忆,可以留下最最甜美的部分----可是人,却早已离去。
“静儿,你唱得好棒。”
每一次,晓溪都会这样轻拥住我,眼中,却有着淡淡的泪光,“晓溪,你这是要哭了吗?我可受不了。”我轻推着她,一脸轻笑着打趣。
“静儿。”
晓溪笑了。
“静儿。”
身体又被人轻轻的给抱住,这次不是别人,是我那最亲爱的表哥,我一脸黑线啊,“哥,你干嘛?”
“表哥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