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查尔巴也在带上门之际,嗫嗫地抛下一句:“爷,继续加油啊,我们支持你!”迅速反手拉上房门飞奔离去。
从头到尾,飞寅紧闭着双眼,始终不赶抬起头,一个劲儿地往紧裹着的被子里缩,脸红的像被沸腾的开水烫过。她从来没这么丢人过,从今往后叫她怎么敢出去见人那?!
待听到他们都走远了,飞寅才怯怯地抬起头,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偷看,却看到了一脸不以为然的允禄,她气呼呼地嗔怒道:“都怪你!”
“……”挑眉看着她不语,裹在被子内的双手却开始作怪,挑逗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
“恩哼……怪我,都怪我,不要再碰了啦,痒痒……呵呵……痒啦,老公!”被他用手撩拨着躯体,被裹在被子内的双手也无力制止他的放肆,只能娇嗔着求饶。
“恩?”哑哑的嗓音中带着点性感,头埋在她的颈项间继续啃噬。
“痒……啊……好难受,唔痒……老公快住手啦!”在他肆无忌惮地抚弄挑逗下,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让本能操纵着身体,她呢喃地呻吟着,舔舔干涩的嘴唇。
住手?怎么可能!在他脑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继续和她缠绵!
斜斜阳光幽幽清风,午后的悠闲尽现。雍正高坐在庄亲王府大厅的主位上,泰然自若地喝着茶。怡亲王坐在右下首的椅子上,一想到刚才撞见的状况就忍俊不禁,为了维持王爷威严的形象,脸都憋得一阵红一阵白的。果亲王允礼却实在是坐不住,不时跑到通往后院的门边瞧东瞧西的,又折回大厅中间,嘴里也像只麻雀一样唧唧喳喳个不停:“十六哥咋就这么“勤奋”呢?一大早的就忙着“做人”,还是他憋了这二十多年,一下子爆发了呀?!”边说着又走到门口往后院瞧瞧:“怎么还没完事儿?还要等多久啊这是,咱们还等着他商量事儿呢!塔勒,去催催。”
“王爷,这……这这……这恐怕……怕怕……不太好吧,奴才……不……不敢去。这节……节骨眼儿上,爷……爷……爷非砍了我不可。”塔勒心慌意乱地舌头打起结来怯怯地说着。
“哼!你个没用的家伙。”允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瞪瞪了塔勒。
猝然,眼尖的塔勒看到正往前厅走来的允禄,犹如看到救兵似地嚷嚷起来:“皇上!王爷!爷……爷他来了,来了,呵呵!”
总算完事儿了!允礼促狭地一笑走回到椅子边坐好,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双眼撇着门口就等他十六哥的出现。
允禄一脸淡漠的神情,丝毫没有疲倦的神色,反而更加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大步跨进厅堂里,在怡亲王身旁的椅子上一坐,默然不语。
“咳咳,十六弟真能啊,不过要小心身子别累坏了。”怡亲王允祥看到他这副像没事儿发生似的模样,忍不住出声戏谑允禄。
“十三哥和皇上今日来,是特地为了提醒十六弟我小心身子的么?现在说完了可以走了。”眼睛漠视着前方,淡如清风地说道。
“呃……”顿时怡亲王语塞愣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脸的尴尬。想嘲笑他却反过来被他小子将一军,失败啊!
“十六弟,朕是为了铸钱币的事来找你商量。”雍正一本正经地说,见允禄没有开口询问他的意思,于是只好继续道:“若非张廷玉上奏,朕还闷在葫芦里不知道。现在银子和钱价已经失衡,可是却不知问题出在哪个环节?十六弟去的地方多知道的事情必然也不会少,所以想来问问十六弟的看法。”语闭,拿起茶杯优雅地喝了一口。
“康熙钱铜铝比例不对,半铜半铝,所以我在江南行走的时候也有听到一些风声,有些奸民收了钱,熔化重炼造了铜器去卖。”端起月桂奉上的茶轻啜了一口,蓦地,眉头微微一蹙,低头一看恍然大悟。
月桂轻笑出声,不小心撇见雍正一脸阴郁的表情,猛然间收住,赶紧怯怯地行了礼开溜。
“所以朝廷采铜再多,也堵不住这个无底洞!”怡亲王也茅塞顿开。
“对哟!明朝亡国,也有银钱不平这一大弊政!”允礼也突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