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寅儿,饿坏了吧?来先吃点东西。”疼爱地看着眼前的她,拉过那只柔嫩的小手走到桌前扶她坐下,拿过一盘糕点递到她面前。
“你……你不是胤禄!”小脸马上露出警觉,说话也有点怯意。
“我是允禄,以后不能再叫胤禄了,不然就犯了忌讳,懂么?”允禄脸上还是笑意盈盈,很是和气地出口对她解释着。
“不!允禄不是你这个样子的,他很冷很酷,你不是他!”一再地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男人,蓦地恍然大悟道:“啊!金禄!是你吧?!”
“金禄?!”她把自己当金禄了,现在的他难道像金禄么?说起金禄自从寅儿出了事,他在那个白茫茫的世界中差点杀了他之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不会再出现了!”吟吟笑脸面对着她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难道他的病好了?佟佳言两眼臆测着允禄。
“你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吧,来试试这个萨其玛,味道很好哦!”修长的手指拿起一块萨其玛,放到她的嘴边喂她。
不说?算咯,反正病好了就成,她也不用多担这份儿心了。耸了耸肩对他露出可爱至极的微笑,一张口他手中的萨其玛就被她咬掉了一半:“唔!好棒哦,很酥耶!王爷你也吃一块嘛!”
“寅儿,我们已经拜过堂了,要改叫我夫君或者相公。”允禄保持着喂她的姿势,柔声细语地纠正着她的错误称谓。
“呃……相公?夫君?可……可是人家不习惯这么叫耶!很肉麻的感觉。”佟佳言小脸顿时揪紧一副颇感为难的样子,但是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又如沐春风似地笑开了:“没人的时候我叫你老公,有人的时候我才叫你爷或者夫君,好不好?”
“老公?!是什么意思?”允禄那双灼灼的大眼隐约透露着疑云。
“呵呵,老公是我们那个时代的称呼啦,就是夫君、相公的意思。”
无奈地对佟佳言微微一笑不语,算是默许了。伸手刚要摸上她那粉嫩嫩的脸颊时,蓦地响起敲门声和查尔巴焦急的叫唤声。
“爷!爷!快出来啊,墨砚竹来了!”查尔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墨砚竹!他怎么来了?真是不知好歹!允禄放下手中的半块萨其玛起身去开门,佟佳言一听是墨砚竹来了,也立即喜上眉梢,站起身跟着允禄走到门口。一开门,只见查尔巴一副如临大敌的摸样,允禄挑眉问道:“他人呢?”
“爷!在前厅。”查尔巴偷偷撇了眼允禄身后的飞寅。
“我要去见墨大哥!”飞寅兴高采烈地像孩子一样嚷嚷着,穿着喜服抬脚就要跨出门槛,却被允禄伸手拦住。
“娘子,你不能去!乖乖的在房里等为夫的回来。”转回头暧昧地抬手用食指勾起她的下颚,缓缓俯下头凑近她的脸颊,在即将要碰到她柔软饱满的嫣唇时,倏地打住抬起身,看着她的反应满意地勾起嘴角,转过身大步悠然地朝前厅走去。
“呃……”刹时,飞寅的小脸染上两抹红霞,低下头不语。
门外的查尔巴也看得不禁一缩脖子,窃笑着跟随在允禄身后。
他……他好迷人哦!飞寅情不自禁地犯起花痴来,两眼闪着光紧紧盯着允禄远去的背影,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正要大步追上去,月桂迎面拦了上来。
“福晋,您不能出去啊!新娘子可不能在众人面前儿抛头露脸的。快快快,回房去回房去!”不由分说地把飞寅往新房里推。
“但是……我……我要去见墨大哥啦!”拧着劲儿硬是要往外头钻,嘴里嚷得也更大声:“哎呀!月桂!让我出去!我是你们的福晋耶!不听我的话是不是?我告诉爷哦!”瘦小的身子左闪右闪就想等月桂一不留神的时候她好钻出去。
“呃……福晋,这个……您不要为难奴婢啦,让您出去了爷会要了奴婢的脑袋!”月桂苦着脸左挡右挡,就是不让她得逞。
“月桂!我以福晋的身份命令你,给我让开!”飞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插腰摆出一副福晋的架子,气势汹汹地对月桂下着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