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金禄,你怎么……怎么会在我床上?”小心翼翼又略显疑惑地问出口,小脸也为之臊红起来。以为对方还是昨晚那个笑嘻嘻平易近人的金禄,也就松懈了原本紧绷着的神经,脱口问道。
金禄?!他又出现了!胤禄自己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当月圆之夜,他就会变成另外一个性情和现在的他全然相反的金禄,但每到第二天金禄就消失了,而他自己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记不太清楚金禄出现时做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话,脑海中只是依稀记得眼前的小女人叫飞寅。所以,他也是很苦闷,为什么每次月圆的时候他都会被一股奇特的力量困住,感觉就困在身体的某处,他想喊却喊不出声,只能茫然地站在一片漆黑的世界中。
而昨晚是七月十五月圆之夜,理所当然的,金禄也出现了,所以他那晚使了轻功快速离开她,不是他故意要把她独自丢在黑夜里,他也有苦衷。当他大清早被飞寅的尖叫声惊醒时,他也很纳闷,他怎么会躺在她身旁?而她又为什么对自己没以前那样恶言相对,更该死的是她叫自己金禄的时候,他却嫉妒的快要喷火。
“该死的!”低低咒骂了一声。那该死的小子怎么会睡在她身边?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为什么她叫金禄这个名字的时候,却又是那么该死的温柔,对他就从来没有如此过,才一晚她就喜欢上那该死的金禄了么?难道她真的和那小子有做过什么?越想越嫉妒,越嫉妒脸色越难看,眼神也越发的阴狠。
脸色阴霾地转身看了看飞寅,语气虽还是那样淡淡的冷漠又平静,但眉宇间却不自觉的带着怒气:“我不是金禄!”
“哐……!”这一刻飞寅顿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他……不是金禄?那……那……那他是?粗鲁男!!天那!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怎么可以爬到她的床上却丝毫未询问她是否同意?太可恶了!
她双手一插腰又想发作,却突然又听到胤禄淡淡的话语丢过来:“想让我帮你换衣服么?”还真的从文案前站起身来,转过身就要往床边走去。
“呃……”一吓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哦,我换!我换!我自己换就可以了,不劳你大驾,不过……你……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怯生生地看向他,生怕他又会突如其来的做出什么侵犯的举动,毕竟不是第一次了么,有过了前车之鉴,她不会那么神经大条的再给他有任何可乘之机。赶紧从被单上一手抓过他丢在那的衣服,挡于胸前。
“……”凌厉的眼神,紧紧得盯着她,却也不出声。
见对方没有要回避的意思,飞寅满脸疑惑又恳求地看着胤禄。这男人不是普通的难对付哎,古代人不是最重什么礼教什么非礼勿视的吗,怎么在这个男人身上丝毫都看不到呢?还真是个大怪胎,现在怎么办哦,换还是不换啊?
换?拿眼偷偷瞟了他一下下,糟糕!那男人是不是变态啊,还在盯着她看,这叫她怎么换啊,总不能就这样赤裸裸的在他眼前脱衣服吧?虽然是21世纪的现代人,性观念也比较开放,但她也没开放到可以在一个古人面前宽衣解带呀!而那个粗鲁男的眼神死死盯得她,让她觉得浑身有点燥热起来,脸颊也开始不自然地臊红。
不换!?又怕他真的会冲过来脱他的衣服帮她换。怎么办?怎么办?不知如何是好,焦急的她不知不觉把自己的小手伸到嘴边,轻轻咬起来,边咬边扯的。
这小女人又发什么疯,她的小手味道有那么好吗?还是淡漠的凝望着她。此刻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似的,胤禄猛然厉喝出声:“快换!”和那个杀千刀的金禄同床共枕都可以,只是让她换个衣服而已就这么不情愿吗?
被这一喝吓到了的飞寅,转过身就开始脱那件可爱的小内衣,小内衣?说白了就是女人的纹胸啦,只是含蓄点嘛。动作神速的拉过他丢在床上的衣服胡乱的套上,而后又小心翼翼地换掉底裤。
身后的某人此刻的神情依然是平静的、漠然的、毫不在意的,唯有那双冷凝的眼底深处燃烧著一把炽热的火焰,仿佛要把她烧穿看穿。见她把自己弄的乱七八糟的,盘扣也扣的上下不齐,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缓缓走过去,轻柔的扳正她的身子,替她慢慢扣上,而后又整了整衣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