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的。”
“我?我有说过吗?没有吧?”飞寅的脸上写着:你个猪头你骗我!还斜眼用眼角来睨着他。
“有!”语气坚定。
“撒谎!”
“没有!”
“哦~~没有!?你承认了,你撒谎,哈哈!”奸计得逞,这个老古董想和她斗,嫩了点儿,毕竟落后几百年呢,想和她来玩儿文字游戏,弹远!飞寅很嚣张地大笑起来,还用那如青葱的食指直指向他俊挺的鼻梁。
胤禄闪电般探掌攫来飞寅的小脑袋,再俯唇封上她的檀口,成功地堵住了那张狂笑不已的小嘴巴。
好半晌後,胤禄才放开她,任由她小脸嫣然、双眼迷离地跌到另一边。
眼神灼灼紧盯着她半晌,漠然地转身,在走到门口时站定,没有回过头来只淡淡丢下一句话:“好好休息!” 举步踏出了门槛,飘然离去如一阵清风。
11 黯然
时间过的还真快呀,一眨眼佟佳言,呃……不,现在应该是飞寅,来到清朝也快有一个月了,再过几天就是中秋了。距离康熙帝下旨命十六阿哥胤禄带飞寅进宫共赴中秋晚宴,也已经进入最后到计时的几天,现下她更是努力地踩着寸子学走路,在月桂月梅的督促和教导下,‘一步一步’渐入佳境,实在是因为迫在眉睫而她偏偏却一点儿也不争气,到现在走寸子步才算走的稍微有模有样,以至于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学习其他的宫廷礼仪,所以也只能希望那天十六阿哥能护着她保着她了。
阳光从天空的云层冲透出一缕一缕的光,天边偶尔可见南飞的大雁,时而排成“一”字时而又变成“人”字。秋风吹在身上也有点凉了,树枝上的叶子也快掉光,过了中秋就会变得光秃秃了。
“一二,一二……啊!好无聊啊!”飞寅双手插腰,猛地抬头狂吼出声。
“飞寅姐,这已经是最低限度了哦,其他礼节已经不要你学了耶,只希望你把寸子走好就成,这样你还发牢骚啊?”月桂睨着她嘟哝着。
“哎呀!真的是好无聊嘛,老是这样走来走去的,我都已经会走了嘛,还老是让我练,我不要啦!我要出去玩,哈啊!让我出去玩一下下啦,好月桂!”飞寅开始耍赖。
“不行!爷只说了让我们教你走寸子,可没说允许我们带你出府玩儿的。要是爷知道了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月梅在一旁提醒道。
“哼!小气!亏我还把你们当好姐妹,左一句爷右一句爷的,敢情是爷比我这个姐妹还重要哦!”小脸佯装生气,小嘴儿也噘的老高,都可以挂个酱油瓶子了。
“想用激将法来对付我们哦,告诉你没用!飞寅姐,你还老老实实乖乖的练习吧。累了就歇会儿,休息完就接着继续练。还没几天就要进宫了耶,你都不担心的吗?万一在皇上面前出了岔子,那可是不得了的,那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啊!”月桂故意用掉脑袋来恐吓她。
“不会的啦,我会很小心很小心,况且还有你们爷在不是吗,他总不会见我有事不救我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怕什么!天生的乐观,再加上不能根治的疾病,让她变的天不怕地不怕,反正早晚都得死,怕也是一天乐也是一天,何必老是让自己不开心呢。于是乎她养成了这种乐天性,真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
“哎呀!总之不行啦!”没有对策了,吓不到她耶,无奈的月桂也只能学她的样子耍赖,说什么都不行。
“你……你们凶我!呜……呜我好伤心哦,我的好姐妹凶我!呜呜!”一手抬起来遮住眼睛,然后悄悄地从手指缝里偷看月桂和月梅的反应。嘿!有效果哦,只见两个人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一个个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双手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直在原地打转。只见月桂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嘿嘿,再让效果更强烈点儿吧!硬是挤了几滴眼泪出来撑撑场面,让月桂月梅两人一见了,那个急得呀‘扑通’一下就跪在她面前,直求她不要哭。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们主子对其他人是冷酷阴鸷甚至是残妄暴戾冷血,但对眼前的飞寅却是疼的紧,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冷冷淡淡的,只是她自己太笨看不清或许是她还未开窍。这要是让主子知道飞寅被她们弄哭了,那小脑子瓜子只怕要搬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