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申明一点:我没有跟他上过床!”殷茹指着主编的鼻子大声地叫道,“我没有!没有!没有!你给我听清楚了!”
“哎呀,殷茹,我知道你没有,你写吧,我们现在的销量真的很成问题,你就当帮帮我吧!”为了自己的报社,她这个主编可是软缠硬磨,一会儿扮白脸一会儿扮黑脸,好事坏事都做尽了。
“是吗?”殷茹甜甜地微笑着对他眨眨眼,勾勾手指头,“你附耳过来。”
“什么事?”单大主编乖乖地过来。
“啊——”殷茹大声地尖叫,“我——受——不——了——了!”
殷茹,一九七九年生,两岁时被父母送往孤儿院,在孤儿院七年,因受院内一位欧巴桑性骚扰,于九岁时出走,之后一直半工半读,新闻系毕业后在现单位工作至今。租房。
“你对她感兴趣?”连悼好奇地看着阙赫翻看着殷茹的资料。
“嗯。”接下来是她孤儿院、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现工作单位的地址和她的住址。然后是健康状况、财产状况、恋爱状况等。再是现在生活情况,可查记录及一些照片,“一部小可怜的奋斗史,嗯?”他笑着问身后的人。
“的确是很不容易。”尤其是照片上看起来很娇小的一个女人,实在很难以让人想到她就是前阵子害得公司几位经理脸色铁青加班三夜的人,“如果没有她的那篇报道,我们公司绝不会损失那么大!”
“所以,在记者招待会上,你们就将她原来该坐的位置换成没有提问权的?”
“可她的问题不是真的很刁钻?”
“这倒是。”他沉吟着,“真的吓了我一跳。这个小可怜……”
“阙赫……”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嗯?”
“我担心她会报复。”
“啊?”小可怜会报复?“怎么说?”
“嗯……这是有前例循的。你还记得前阵子传出的羽然公司驱赶记者的事吗?有一个小记者的摄像机不是当场被摔坏了吗?其实那个保安也不是存心的。”
“有什么问题吗?”他倒看不出这事跟小可怜有什么关系。
“那个小记者就是她。”
“是她?”这他倒是没有注意到。
“所以她就想尽一切办法找羽然公司的问题。羽然公司存在的问题原本还不至于会引起如此大的注意,但她的那篇文章抽丝剥茧,将羽然公司的所有纰漏全暴露了出来。里面提到的证据完全可以作为呈堂证物。也可以说是,为了一架相机,她将一个公司毁了。”
“那么会记仇啊……”没想到……
“所以您在记者招待会上那样说,等于将她的生活全部打乱了,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你有关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