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那时不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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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爱之得失(1)

“是啊,怎么样都睡不着……你呢,睡得怎么样?”

“还好,只是做梦了。”

“梦见我了吗?”明心满脸期盼地看着他。

“呃,记不得了……”

晕倒。

“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男女朋友??”她得确定一下两个人的关系。

“嗯。”早在几个月前,这就是他的希望。

“那么,我们要开始谈恋爱??”向往以久、渴望以久的恋爱啊,终于要到来了吗?真叫人激动。

“嗯。”

“那么开始吧!”

“什么?”

“谈恋爱啊!”

“哦,好的。”

半分钟过去,明心提高了半档的声音在楼梯间响起,“谈啊!”

“怎么谈?”安斯哲的头有点晕了,难道还要写好演讲稿吗?

“谈情说爱嘛!”明心甜蜜地说,两只眼睛充满希望地看着他。

“可是,要怎么谈呢?”安斯哲苦恼,这种技术型的活,这个可得好好问问小念。

“我也不太清楚……唉呀,不过是‘我爱你你爱我’之类啦……那我先说哦!”她清了清嗓子,“亲爱的哲,我好爱你哦!”

“是、是吗?”安斯哲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应该说,‘我也是’。”明心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这个毫无悟性的学生,“或者说,‘我也爱你’,也行啊!”她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有,我们应该接吻了!”

“啊!”安斯哲差点晕了过去。

“谈恋爱就是要接吻啊!”明心的眼睛还是那么亮,扑闪着略带羞涩的光,“那个,你会不会啊?”

“应该会吧……”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看过猪走路吗?

唔,幸亏这楼梯间平日连苍蝇都找不到一只,不然一定是集体晕倒的。

他们到底亲吻了没有呢?

嘿嘿,像这种限制级别的镜头,连苍蝇都没看到,难道会让你们看到吗?

第六章爱之得失

骆允泽走的时候,只有明心一个人去送他。在火车站,明心直着脖子在人群里寻找娉婷的身影,允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用找了,她不会来的。”

“你要走,婷婷怎么可能不来送?!”明心才不信呢,唉,或者他们两个需要更好的二人空间吧,那么自己还是先闪为妙。

“她不会来的。”允泽轻轻地重复了一遍,声音那么低沉那么苍凉,“在她的眼中,事业才是第一位。”他看着眼前这个明丽的女孩子,低低地叹了口气,“我们的命运差不多,喜欢的人都喜欢工作。明心,你是女孩子,需要更多的呵护,董事长他……”

提到这个,明心的眼睛暗了一暗,跟一个大忙人谈恋爱还真是辛苦呢,一天并没有多少时间看得到他的人影,他们总不能老在上班时间耗在楼梯上吧?不过她马上抬起头,“没关系啦!他手里在做事,可心里想的是我啊!”

“但愿是这样。”感情的挫折令这个清爽的大男孩子丧失了英气和帅气,他的脸色依旧不太好,声音始终低沉,提不起一丝劲来。

很快,火车来了,轰隆隆地带走了这个伤心人。而娉婷,始终没有来。

明心有些低落地独自回去。

阿泽说得对啊,他们喜欢的人都喜欢工作。她和安斯哲顶多也就是吃饭的时候在一起——这还要除去安斯哲出去应酬的时候,偏偏这样的饭局在他的生活中占绝大部分。

她背着包,走在明媚的阳光下,叹了口气。

一口气还没吐完,安斯哲像是知道她的惦念似的,打来了电话。

“明心,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我已经送走了朋友,没什么事干了。”

“是……骆允泽?”这个名字他提得小心翼翼。

“嗯。”她答得无精打采,“你有什么安排吗?”

“如果你有空,到Z·K去化个妆,做个头发。”

“还要专门去做头发呀……”她正懒洋洋心里不爽呢。

“今晚带你出来跟朋友吃饭,对方也带太太。”对方可是位政界大员,平时这种席面都是他和申时青一块儿去,现在,他终于有了女朋友,总要带她出去。

“唔,好吧。”明心懒洋洋地答应着,找到那家造型室,哇,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她随口问了一下价码,差点给震下椅子,“什么?五千?”不是吧?她没听错吧?都快有她两个月工资啦!杀人哪!

“杰森是我们最好的造型师,以前申小姐都是要他做的。”白衣的女孩子温柔地解释,“您可以用申小姐的卡,她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

“哦……”有人掏腰包啊,那就没问题了,不然把包押在这儿都翻不出五千块。

待头发做好,妆化好,忽然在镜子里看到婷婷袅袅的申时青走进来,明心一笑,对着镜子挥挥手跟她打招呼。

申时青手里拿着个长长的盒子,打开来,是件苹果绿的缎裙,裙尾斜斜地下滑,层层叠叠的柔软荷叶边围绕着它。另外有一双精致的高跟鞋。

两件东西的包装都非常漂亮,可惜明心不太了解这些品牌,她看着那鞋跟,有点咋舌,“那是给我的吗?”哇,没有十厘米,也有八厘米吧,她要摔倒的。

“是啊,我专门为你挑选的,喜欢吗?”

“你给我选的?!真是谢谢你!”明心高兴,想凑过去亲她一下,申时青不着痕迹地闪开,拿着衣服披在她身上,“颜色很衬你的皮肤。他说要我给你买套衣服,带你出去吃饭,可不能穿得像个小文员。”她轻轻掸了掸明心的肩头,似是掸去灰尘,修长的涂着深酒色的手指轻轻地放在面前吹了一口气,“从今往后,你可要以董事长夫人的身份要求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要有个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