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爱他,她干脆昏倒。
准他爱她,她跟见到鬼似的打着抖说不准。
没了叫人厌烦的优越感,他新鲜地发现,他很……狼狈?万能的他,只能用要兵来处理这种梗住呼吸道的致命危险?
而这要挟,在她的不准下,凸显出他的无能。
他正受到最严厉的挑战……
笑?他在笑?她说不准他还笑?
善善气归气,不知怎地,见他一笑她就发冷,现在她人被困在金毛鬼怀里,脸被握在毛大掌里,动都不能动地只能任眼前那不怀好意的绿,不断扩大、再扩大!
双唇触碰的瞬间,她害怕又是先前那种浓烈的咬嘴,忍不住地打了明显的冷颤,闭紧了眼。
恍神过后,善善发现,他只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吮逗,很轻、很柔……迷惑的,善善不冷了,她缓缓地睁开眼,想弄明白,这次他不用那种吸掉人三魂七魄的发疼咬法?
金毛鬼耶?哪有可能……亲得这么发乎情,止乎礼的?
他又有什么诡计?
“好了?”善善很怀疑地问。
“好了。”再一次地抚触过那嫩红的唇瓣,路易身形一动,侧躺上床,善善依然在他怀里。
“金毛鬼,你病了吗?”她的声音,期待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路易对着善善那闪闪亮亮的眼睛仔细观察着,没回答她的问题。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他又用那种、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看人,加上那绿光,很是惊心动魄,叫人心慌慌。
“小子,你的眼睛让你哭坏了。”
“哭坏眼睛?”怎么可能?善善用力地先眨左眼,眨完左眼换右眼,右眼眨完她两只眼一起眨,不管她多用力的眨,结果——
“骗谁?要是眼睛坏掉了,怎么还能看见你这么大一只金毛鬼?”
咒她哭坏眼,爷爷说得真没错,洋鬼子的心都是黑的,尤其金毛鬼的心,最黑!
“头发。”刻意的,他撩过发际,等着她的反应。
他头发的原色,近似紫檀木色,随着光影的角度不同,深浅交错出难以形容的发色,但是绝非金。
善善自然是顺着路易的手势看去,但是只瞄了两眼,她就反应平平地转开视线。
久等不到她的反应,路易单手支起上半身,“我的头发不是金色。”
“那又怎样?”染个发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先是狂吐,再是狂哭,现在金毛鬼又贴在她耳朵边上,嚷着他的头发不是金色的,善善头痛得跟不上路易的思考逻辑。
“金毛鬼,你好吵!”她抱头呻吟,这要爱不爱的问题,打住正好,现在她头疼得没空想。
“我的头发不是金色。”再一次轻慢地宣告,没了慵懒。
受不了了!善善扯着已经乱掉的短发,没好气道:“你的头发,现在见鬼了当然不是金色的。”她的头,疼痛加剧中。
“你叫我金毛鬼。”既然知道他的头发并非金色,金毛鬼三个字还用在他身上?
她对金毛鬼三个字的解释,并非单指他的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