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如果他不是要把她给收到床上去用个痛快,他要她做什么用?拿来做标本吗?
总结上述,她归出了三个字的结论——不知道!
就是这三个字让她有事没事心就发毛,尤其他再用那黑黝黝的眼神一瞧、沉沉的语调一说,她心头上的毛就发得更是乱七八糟。
大白天的,真是活见鬼了!
“小子,你惨了。”路易语带同情地告知。
知道他要她是一回事,被她扯出深沉欲望是一回事,这些一回事,他不当是件事,因为,欲望来得快会去的更急,肉体的刺激,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吸引他的是她的有趣。
现在,她生嫩的一咬,咬出他没发现过的惊人情欲,禁锢被毁得太彻底,是他的破坏力惊人,或者该说是创造力惊人?
他改变主意了,这有趣的小子,怕是要承受不住!
善善发觉到路易不同以往的声调,她后悔死干吗问他什么怎么样?这一问一答,她心头上的毛,足够编上一张好大好大的毛毯了。
她没听错他说的是同情吧?他懂同情这两个字才有鬼咧!
“金毛鬼,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我惨了?”边扭着身体想着地,边叫嚣着想吼住发抖的毛毛心。
把两人几乎黏成一体,路易单手罩在善善的后脑勺,他对着她还在开阖不停的小嘴轻笑。
“说不清楚……”
瞬间,路易封死善善的嘴。
没有怜惜、没有挑逗,他长驱直进她的口,强索她的唇、她的舌,狂卷而入地焚化着她的一切,制在她后脑上的专制,硬是把她往前推进他狂烈的索渴,不容她退、不准她躲,他攫取着挣扎不了的她。
炽燃的灼焰,烧滚她的血,烫逼着她乱掉的心跳更快更急,退不去、躲不开,被吸附吞噬的恐慌,硬生生地截断她的呼吸。
善善的大眼睛,震惊地反了白,没了呼吸得晕死过去!
他没有松口,即使她晕了。
直到他吻够了。
“这样就晕了?看来,我得在床边准备一支氧气筒,或许,得多几支才够。”路易没一点喘地低笑出声。
可怜的善善,她现在只要把眼皮给睁开那么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她就会知道,这金毛鬼手脚上的毛,绝绝对对,不是长假的!
2
“爷爷?”爷爷又在生她的气了吗?不然为什么她一直叫,爷爷都不应?
童恋雪不敢再出声,因为爷爷的脸色一看就知道是在生气,可她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没摔下去过,爷爷为什么还要生她的气?
“爷爷死了。”善善怒视着缩在床头上的童恋雪,“我是善善,童善善,小你一个月的妹妹。”
气死人了!她为什么不叫童恶恶?要不童坏坏也可以!善善、善善,叫得她现在是人善被鬼欺,全怪那家伙。都是他的错!
居然丢脸丢到外层空间去地叫她让金毛鬼给咬晕!
他怎么可以用那种把人吞了去的喷火咬法,把她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