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远的样子好凶!亏她刚才还在怀念温柔的远远……他现在居然这么凶!
这个笨女人,真是笨得叫人伤心。他真的不敢想,要是那男人刚才多想一秒,说不定就把两个女人都关在屋子里了,要是那样……他还有没有机会救人?
“你这个超级大笨蛋!”他突然狠狠将她往怀里一带,头一低,唇就覆了上去。
“呜……呜呜……呜呜呜……”
他放开她,笨女人,居然咬他的唇。真是,调教了四年都没调教好!
“我走了!”他深望她一眼,转身朝大门走去。
“左远!”她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角,表情可怜兮兮得像条小狗。
该死!她做什么摆出一副舍不得他走的样子!叫他心都拧紧了。“你干吗?”这个笨女人,如果不想和他在一起,最好将那种愁苦的表情贯彻到底,不要给他任何希望!
“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吗,“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快就来了?”
“重要吗?”他口气轻柔。看她点头,双眼带着恳求望着他,他叹口气,“从你出公司大门我就一直跟着你了,一直看到你上楼。”
“那……”她还在家织了好几个小时的围巾呐!“你一直在楼下?”那么冷的天啊!他……为什么?一时间,她竟然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他垂眸,手落在了她揪住他衣角的手上,依旧是凉凉的,却可以轻易叫他的心温暖起来,“我想看看你,在……这个特别的日子。”
他也记得的,属于他们的这个特别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她轻轻笑了起来,几分苦涩,几分甜蜜,左远啊……居然是这么傻的一个男子!
看她径直笑着,左远抬手抚了抚她的面,轻声说道:“傻瓜!我走了。”
待他打开大门,正准备回身关门时,她却一下子冲了过来,直直扑入他的怀中,“远……”她抱住他的腰,紧紧地,“你不要走。”
何临秀头痛欲裂地睁开眼,一眼就望见对面坐着一个正在发花痴的女人,“束岑……”嘴巴干死了!
吕束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嘻,忍不住再偷偷一笑,左远呐,她的远远!她居然开口把他留下了!
“束岑?”头痛死了。
“啊?你醒了?”吕束岑走过来,蹲在沙发旁边,“你怎么样?”
“昨晚……”何临秀疑惑地皱起眉,记忆有些模糊了。
吕束岑连忙摆手,“没事的没事的,昨晚那个男的被左远打跑了!”
“左远是谁?”何临秀松了口气,然后看她脸突然红了,恍然大悟,“是你那个男朋友?”
“是,是啊,”吕束岑羞涩地一笑,“你别担心了,什么都没发生!今天我帮我们两个都请了一天假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想喝水。”
吕束岑赶紧替她端了一杯温开水过来。看何临秀小口喝着,她问道:“昨晚那个男的到底是谁啊?”
“嗯?”何临秀停下动作,握紧杯子,“是我相亲的对象。”
“啊?”吕束岑大惊,她还以为临秀昨天去酒吧了。
何临秀点点头,从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想不到吧?据说他还是从美国回来的‘海归派’,现在在一家大公司做高级经理呢。”
“披着羊皮的狼?”
“是。”
“谁介绍给你的?”太过分了!居然没把人品调查清楚就贸然介绍给别人!
何临秀笑了笑,“我阿姨呀,她好像很担心我嫁不出去一样。”
“噢。”那算了,她不发表意见。
“后来是怎么回事?”她只记得束岑被推出去后,自己就被那男人打晕了过去,估计他是等不及了。
“我想起你进门的时候就叫我去找人嘛,所以就打电话给左远,他正好在附近,所以……”
何临秀明白了,“谢谢你,束岑。”她叹口气,“对不起,昨天连累你。”然后又解释道,“我昨天喝了他给的酒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那时候只想到离你家近,后来进门那时候才想起可能会连累你,所以一进门就把你推出去了。”